之桃在旁边吓的手足无措,想要说什么,但是又不敢说。
只能蚊子哼哼般的说,“你们小心点,我们小少爷……你们别扯了……”
韩安白虽然很兴奋,别人对她的作品如此赞赏。
但是她并不想当夹心饼干。
于是她使劲抽手,把两边的胳膊都抽了回来。
然后尴尬的笑笑。
抬手指着这两个人都忽略掉的另一首。
“我觉得这首写的最好!”
说完,韩安白就拉着之桃脚底抹油溜了。
而那两个人对她露出了嫌弃的神情。
“什么品味呀?这一首诗明明一般……”
“就是,比不上这个。”
但有其个人不服气了,“胡说八道什么呢,明明就是这一手最好,那个小兄弟多有眼光……”
裴玄黓在酒楼里,虽然听不到书肆中到底在说什么?
但他能看个大概。
他看着韩安白被人拖着在那评理,一脸狼狈,不知怎的,他就有点想要幸灾乐祸。
谁让这个女人把他自已丢在这儿。
不过。裴玄黓却想到了韩安白的这个朋友搬运工。
如果说搬运工以前写的那些话本对她来说有点不堪入目。
但搬运工写的诗确实能算得上是不错的了。
虽然比不过搬运工的那些陆游,李白,苏轼什么的朋友。
裴玄黓疑惑。
到底是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出现了这么一群大家?
这种文学大家为什么会聚集在一块,而且都认识搬运工?
为什么一点消息都没传出来?
而且,搬运工还是个年轻人。
裴玄黓虽然想要派人跟着韩安白去看看,究竟怎么回事?
但仔细一想,韩安白都跟他明令禁止了,不许去调查搬运工。
搬运工这个人十分神秘。
所以裴玄黓思索再三,也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
但是。
越这样他就越耐不住心底那份疑惑。
不知道这个搬运工究竟还有什么,是让他惊讶的。
韩安白满脸狼狈的拉着之桃又回来了。
她端起桌子上的水,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
“娘勒,这群人也太可怕了,就算讨论也不至于这样啊……”
裴玄黓嗤笑一声,“明明就知道那群人在那争辩,你非得上前去凑热闹,没把你拽成两半就已经很不错了。”
韩安白对着裴玄黓做了个鬼脸儿,“小气鬼,不就是没带着你一块去吗,至于在这说风凉话吗!”
“不说风凉话的话,难道我还能夸夸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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