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来，其实两边人都是抓瞎的。
如果不是韩安白来禀告这件事的话。他都不知道究竟还要多久才能顺藤摸瓜查到名作鉴赏馆背后的主人。
看来还是得把人放到眼皮子底下才行。
不过陛下面色不显。
他问，“这个搬运工是何人？”
韩安白摇了摇头，“臣妾也不知道。听说从来没有人见过他。是男是女都不清楚。”
“哦？你的意思是跟搬运工一起合作的裴玄黓都没有见过他？”
陛下眯起眼睛，声音压低，听上去有些严厉。
韩安白心惊胆战的连忙告饶，“回陛下，臣妾是真的没见到过裴玄黓跟年纪挺大的文人接触。”
韩安白说的这话确实是实话。
搬运工是她。
根本就不是什么年纪大的文人。
不过陛下对这句话并没有表示怀疑。
毕竟。
15年前就开始写话本的人。现在怎么不得而立之年，不惑之年了。
根本不会有人猜到，会是一个22岁的小姑娘。
韩安白见皇帝没在说什么，连忙接着说，“陛下，臣妾要说的重大消息，不是这个。您再翻开另一本书瞧瞧，里边的笔迹是不是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