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所有的掌柜的都提出了,要挖他们店里头牌墙角的想法。
结果就是,做这件事情的人,差点被人家老板打出来。
不过韩安白也并没有觉得几句话就能把人家的头牌给挖过来,她说这话只不过是为了给他们破个墙。这样的话,在提出开窗的决定他们就会好好思考一下了。
办理这件事的人,在其他管事的嘲讽下老神在在地坐在那儿。
听着人家拒绝也不羞也不恼,反而话音一转说,“既然各位舍不得割爱,我们主子还有一个想法,就是跟掌柜的您合作。你可以跟连背后的人商议一下,我们两家一块合作,到时候赚的岂不是更多?别忘了,我们这边要比您这边的种类多的多。如果我们真的开起来,您这边的生意肯定会受到影响的,我们主子也不愿意看到这种情况发生,还是想跟大家一块互惠互利一块赚钱的……”
管事的听到来人这么说,心里也放下了那点成见。
虽然他知道韩安白如果真的把那个什么文娱馆开起来。他们这边生意肯定会受到影响,但是他们这种地方,背后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跟韩安白那种可差远了。
他们这里只要年轻漂亮的姑娘郎君。不像韩安白那里,什么歪瓜裂枣都有。
虽然生意会受影响,但是最赚钱的那点生意,韩安白可是做不到会影响他们的。
毕竟韩安白也不可能去开一家青楼。
掌柜的对这件事情并不是很担心,不过人家既然都这么说了,他作为传话的也只能跟他的主子说明这件事情,以免日后发生事情让他来担责。
虽然他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小。
传话的人转完了京城的所有乐坊舞馆。
这些店的管事的,大家互通有无,一下发现韩安白竟然不是只找了自已一家,而是所有人都找了。
一群人都在背后偷笑,觉得韩安白这个人脑子可能有点毛病。
就算她一家独大又能大多少,就算她弄出来的那些东西新奇,可是有些东西可不是他她的几个相声几个舞蹈就能给打败的。所有人都觉得裴玄黓吧韩安白放出来简直就是一大败笔。
韩安白也不介意人家背后怎么说她。
反正韩安白先礼后兵已经提前跟他们打好招呼了,是他们自已认不清形势,那可就不怪她了。
于是,韩安白正式开始了招揽人的计划。
原本一个月200两银子的底薪慢慢变成了210两,220两,230两……
一些手底下有点钱的头牌,或者说不想再继续干这一行,有些想脱身的人都看好了韩安白这条小船。
但是没有人敢当第1个吃螃蟹的人,怕踏上这条小船翻船。
虽然韩安白现在承诺的很好,但是谁也不敢保证以后会是什么样子的,他们如果老老实实待在这里,给人家唱歌跳舞被占点便宜也能过挺好的日子。
韩安白那边,他们又不是没听说过,都是一些杂七杂八的人,根本就不可能去做这种生意,他们以后的营生难不成就靠跳舞唱曲儿这一说?怕是也赚不到什么钱,毕竟韩安白的营生又不是只靠这个来赚钱的。他们去了怕是也得不到重用。
所有人都在持观望态度。
而韩安白等她手底下的人跑完这些馆子,自已捋了捋衣袖,笑着说,“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们就该去拜访一下咱们京城唯一一家表演戏曲的馆子了。”
唱戏这种消遣方式在这个国家其实刚刚才有雏形。
一般人也看不起,他们赚钱的方式,无非就是去到大户人家给人家表演庆生什么的,也就是图个热闹。
他们现在还没有统一的创作模式,没有什么明路,只能一点点慢慢摸索。
韩安白对戏曲这一块虽然了解的并不深,她自已平日里也不太接触戏曲这种东西。
但架不住她过目不忘的看了很多古代文学的书籍呀。
上边儿对戏曲的总结,她虽然不会用,但是她会默写呀。
而且这里的戏曲刚刚形成萌芽,就被韩安白给踩了一脚,能不能发展下去还不一定呢。
像韩安白生活的那个年代戏曲,发展了一段时间,后来不就被其他更有意思的东西给打败下去了。
现在的戏曲就面临了当时的那种情况。
韩安白生活的地方,戏曲都已经成了体统,会有人喜欢,念旧,像这种地方,刚冒个尖儿,说不定再过段时间就没有戏曲这一说了。
韩安白一是不忍心让这里的吸取戏曲落寞,二也是想扩充她自已那边的摊子。
毕竟钱不嫌多。
就算戏曲在其他有意思的表演中对比的,相对来说不那么有意思。
但穿插在其中,当个尿点也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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