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露,披风包裹,裙摆又长得近乎拖地,但就是让人移不开眼睛。
陆风驰敏锐地察觉到什么异样——
唇珠肿了点,似乎被人含吮过。
“曲九潮呢?”他问现在唯一不在场的人。
水鹊解释:“他的衬衫皱了,借了熨斗在熨平。”
皱了?
为什么皱了?
他们做什么了?
黑金骑士装的alpha跟有人侵犯了守护的领地似的,他不顾其他人的视线,虚虚圈住水鹊,低着脑袋细细嗅闻,从脸颊到脖子,然后是狐裘披风的领口。
没有闻到其他信息素的味道。
但是,好香。
馥郁的甜香从皮肤表面升起来,从软肉里盈出来,陆风驰之前闻到过,那个放学的傍晚,比他用力亲吻水鹊的时候还要再香一些。
陆风驰弯腰再往下蹭蹭,几乎是将脸埋在水鹊的胸口。
虽然是反串,但并没有反串得彻底,其他几任妻子的胸是靠肌肉撑出来的。
陆风驰从未和现在一样认识到,水鹊是他们当中最羸弱的alpha,他的胸脯是单薄的、平坦的。
是特别香的。
他们到底做了什么?
他动作没轻没重,企图解开那温暖的披风。
水鹊皱着秀气的眉,重重拍开对方不安分的手,“你干什么?再这样我生气了。”
“噢……”陆风驰悻悻地规矩放好,“对不起。”
为什么他不可以?
所以,他们究竟做了什么?
*
演出不能仅用成功一词概括,水鹊他们谢幕时掌声雷动。
坐席当中前排留有三排是给受邀家长和校友的。
卫擎是凭借大学时摄影社社长身份陪宋秦过来的,当然,宋秦是受邀家长和校友双重身份,而他充其量就是个荣誉校友。
他按着相机翻阅拍到的几百张照片,画面的中心只有一个人。
“如果不是登场的时候你说了,我都没反应过来是水鹊弟弟。”卫擎摩挲着下巴,“怎么领到这样的角色,你问过他了?他自愿的吗?”
水鹊当然没有老实和他说,甚至听说他要来观看,还慌乱摆手,委婉地说自己只是背景板的一棵小树,说哥哥工作这么忙还是不要浪费时间了,他能理解的。
宋秦当然不会错过水鹊的表演,就算只是背景板的小树,那也是全世界最可爱的小树。
他要把照片洗出来。
宋秦夺走卫擎手中的相机,从容道:“他不是你弟弟,别这么喊他。”
卫擎眼角抽抽,无声做了个口型:切,小气鬼。
晚会结束了,作为家属,宋秦给水鹊发了条信息,说到后台的出口等他,然后接他回家。
接下来是为期三天的元旦假期。
夜深了,飘落几片小雪。
路灯下树影重重。
后台的出口就是校道,隔了很远,他也一眼就能认出来那裹着羽绒服的圆滚滚身影。
“水鹊的朋友?”卫擎说起宋秦完全无视的站在旁边的两个更高的身影,“他们在陪他等你吗?感情真好啊。”
正说着,左边的高瘦黑影揽住水鹊拥抱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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