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但软饭硬吃[快穿]

娇气,但软饭硬吃[快穿] 第128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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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衫浸湿的布料,底下全隐隐透露出玉雪粉腻的肤肉。
水鹊以为齐朝槿要把他的咬掉,崩溃地抽抽噎噎道:“别……别吃了。”
他整个人,连腿根也在颤颤地抖。
已然是迷迷糊糊的,只会同齐朝槿求饶,甜嘴蜜舌地、乱七八糟地反复说什么只是朋友,没有亲过抱过,只喜欢齐郎之类的话。
齐朝槿抬头的时候,空气中“啵”的一声。
红红圆圆的鼓起在清凉温度里,水鹊甚至晕晕乎乎地以为自己胸口在冒白汽。
他是故意趁着水鹊迷糊,轻轻啄吻了脸颊,眼神清明地问:“你说的话全作数吗?只心悦我。”
水鹊眼中雾气迷蒙,“嗯。”
齐朝槿额头抵住他的额头,“那我们成婚,好不好?”
“水鹊,我们成婚,好不好?”
他反复询问,眼中皆是恳求。
水鹊已经是无论他说什么,也会嗯嗯点头的状态。
……
齐朝槿真的是非常着急了。
他说到了桂榜公布后,趁着八月十五就成婚。
或许又是考虑到当下的条件没办法办起来风风光光光的婚礼。
“待我过了殿试,封了官,向圣上讨个赏赐,我们再正式行婚礼。”齐朝槿认真地和他商量,“中秋的时候,就我们两个人,饮了交杯酒,如何?”
他担心水鹊认为自己是哄骗他成婚的。
齐朝槿亲了亲水鹊的乌发,“你不愿意的话,我不会碰你的。只是先行一个简单的婚礼,还像以前那样相处,好吗?”
他像是有执念一般,只是想先同水鹊饮了合卺酒。
水鹊满脑子全是剧情进度,当然无所谓了。
说着:“嗯嗯,我和齐郎是心意相通的,这样就好了。”
桂榜是十三号的时候公布的。
敲锣打鼓,熙熙攘攘,披红戴绿的马匹,有人急急匆匆地传喜报,“解元——!解元!齐二郎,中解元了!”
中了解元的齐二郎,还在认认真真地书写婚书,一张张剪纸,大大的红红的囍字。
剪子稍微有了偏移,剪的不够好了,他便再抽出一张红纸来,重新剪过。
还要昼夜不停地赶制两人的婚服。
已经是用了当下能买得起的最好的罗布,他要精益求精地将纹样绣得更好。
十四号有鹿鸣宴,是乡绅和县衙一起布置的,当地为了庆贺在秋闱里头中举的学子,大摆宴席。
菜蔬鱼肉、桌椅盘盏,皆是请了县里最好的酒楼排布出来。
“什么意思?”崔时信掰住水鹊的肩头,“你竟真是要同齐二成婚?”
水鹊口中还嚼着小圆子,含含糊糊地回答:“对啊,暂时先简陋一些,到京城等齐郎封了官,再正式办。”
崔时信幽幽瞥了他一眼,不咸不淡地说:“齐二哪怕中了状元,也是得遵先例从翰林院修撰做起,一个从六品的官,岁俸才五百多两银子,你又要吃好的,喝好的,料子糙一些会磨得你皮肤疼,他能养得起你么?”
他知道水鹊不知晓具体情况,故意只说明面上的俸禄。
实际上大融物产丰饶,新帝登基后正是国力如日方中的阶段,除了正俸,官员还能得到许多恩赏,茶酒盐,布绢丝锦,随从马匹,禄粟薪炭,这些才是大头,一年下来零零总总的,将近是正俸的两倍之多。
何况圣上赐下家宅产业,官员的田庄地产经过打理后又能有不少收入。
水鹊抿了抿唇,没说话。
好似被崔时信说动了似的。
总之贪财爱娇的小郎君形象深入人心。
崔时信扬眉,同他细数崔家在京城有多少庄子田产,家宅几何,水鹊听得晕晕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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