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煦也没再说下去,只是问道:“那我们现在能进去了吗?”
“既公子当真不方便,那便算了。”
萧煦一行人就这样进了京,可在马车就要过城门时,却不巧碰到了锦衣卫的人来视察。
将好就撞见了萧煦的马车。
近来萧家可是被皇上视作眼中钉,肉中刺啊。
见他们已经被放行,锦衣卫的人看着方才那个士兵,问道:“每辆马车可都查清楚了?”
他的视线落在萧煦的马车上面,心中想些什么,十分明显。
那个士兵左右得罪不起,思来想去,还是回道:“查……查清楚了。”
若现在如实说出来萧煦所做之事,萧煦事后定会同他算账,可是现下若哄骗这个锦衣卫,他又怎么知道他在骗他?
他不过是看城门的,何故于要给自己寻了麻烦。
听到士兵如此说,那个锦衣卫的人也说不出旁的话,只是忽意味不明问道:“萧公子这几日是去了何处啊?城中近来可不太平呢。”
“给家中弟弟去寻医师,怎么,这也不行吗?”萧煦的声音很冷,明显已经不耐,那锦衣卫的人吃了个瘪,最后只暗暗咬牙,终究是没有再去纠缠,放人离开。
*
萧煦回了京后,马上就回去了家中。
他先是带着杨奕去和萧正打个照面。
安置好了乞佳之后,又马上带着那老医师去了常庆院,萧吟的屋中。
老医师上回在北疆,已经从杨奕的口中知道了事情的大概经过,他也知道现下刻不容缓,来不及休息,能救人先,便救人先。
他看了萧吟身上的伤,把了把脉,很快便知这是心脉大伤,能救是能救,但把握也不大。
他马上对萧煦道:“关门关窗,让底下的人去烧些热水。”
而后他就开始拿出了药箱之中的细针,萧煦见他要开始救人,也自觉退了出去。
门窗被闭合,萧煦等在屋外,萧夫人和陈锦梨也已经匆忙赶来。
萧夫人道:“你这怎么去了这么久,是去了何处?萧吟的屋子关起来做什么?”
当初萧煦走得着急,只同萧夫人说是出去办事,但还没有具体说是去办什么事。
萧煦只大致解释了一番,而后道:“这里头的人,是北地来的神医,他或许能救醒萧吟。”
若他也救不醒,当真是没法子了。
在屋外约莫等了两三个时辰,房门才终于被打开。
老医师出来的时候,腿脚都开始有些发软,手也止不住抖,众人马上就围了上去。
萧煦扶住了他,期待问道:“人如何了?可曾有救?”
老医师点了点头,说道:“现下醒了,进去吧。”
萧夫人闻此,在一旁喜极而泣。
萧煦让人将老医师带下去好生安置,而后和萧夫人一起进了屋。
病床上,萧吟当真已经睁开了眼。
他听到门口的动静,转头看向了他们。
昏迷了近乎三个月,照不到
阳光,他面上是近乎病态的苍白,但因被照顾得很好,除了面色惨白之外,叫人看不出一点不好,就连唇色都十分红润,同面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母亲。”
萧吟唤道。
声音带着说不出来的沙哑。
在场几人眼眶发酸,萧夫人更是泣不成声。
她不知道,若萧吟真醒不来,她该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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