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她又拽了拽温寻的袖子。
“阿寻啊,你公公他们最近都在干嘛呢?”
“干嘛?”
温寻佯装不懂这话的深意,眨了眨清澈纯真的大眼睛:
“没干嘛啊,前阵子那事二婶不知道吗?爷爷做主停了大哥和缙言的职务,最近缙言正在为这事在家里懊恼呢。”
“那事啊,那事不都过去了吗,二婶知道你受委屈了。”
沈青体贴的拍了拍温寻的手。
温寻眉眼一低,温婉道:
“没事。我都习惯了。”
她习不习惯的沈青一点都不关心。
“除了这就没什么了?”沈青追问。
“还应该有什么?没什么了呀,其他都挺好的。哦对了,我婆婆还说过两天要来二婶这画廊来挑两幅画呢,她嫌家里有些挂画太久了,没新鲜感了,想换换。”
儿子被老爷子责骂,还被停职,夏美云还能有这心思?
就算有,她能来自己这选画?
绝无可能。
她们俩不光是妯娌,还是利益竞争对手,从来就不对付,她怎么可能来给自己送钱?
所以夏美云说这话就只有一种可能。
那就是他们那一房已经从老爷子那拿到了大好处,或者拿到了什么保证,她现在放心了,高兴了,想来自己这画廊显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