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带着你的花盆,去休息室边看边吃?”何琳不知道那块木头是什么品种,只知道上司对它十分重视,不管去哪里都带着。
“好。”乔予白终于动了,果真双手捧着小花盆,去到休息室,边看着小孢子,边享用午餐,还时不时说上一两句话。
好在休息室就他一个人,不然准备别人当成神经病。
乔予白一天的工作,在看着孢子,跟孢子说话,吃午饭午休,偶尔和何琳沟通几句工作上的事情中结束了。
和在家时基本一样,都是围着孢子转。
下班后,乔予白带着花盆回到车内,准备开车回家。
这时电话响了,是心理医生的来电。
乔予白将孢子当作林琛本人,不想对方听到他和心理医生的聊天内容,便下车走远一些去接电话。
他和心理医生约的一周见一次面,对方打来电话是提醒他明天该见面了。
乔予白并不排斥见心理医生,每周有个人听他聊聊心爱的少年,感觉还是挺不错的。
挂断电话,乔予白从角落出来,往车子的方向走去。
刚走两步,便停下了。
他看到有个人影,背对着他站在车子前。
虽然越野车挡住了那人大半个身子,仅从后脑勺,乔予白便一眼认出了对方。
难道又做梦了?
乔予白边猛掐自己,边放缓脚步走向那人。
虽然真实的痛感告诉他不是在做梦,但类似的场景在梦中出现过太多次,乔予白始终无法放下悬着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