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了这苗子会伤到根根,就没其他苗那么健壮了。
阮清清看着两人干的热火朝天的,把她的苗都给拔下来了。
怎么她这心里觉得有些亏的慌呢。
不行,得让老阮出出血才行。
“阮老头。阮老头。”阮清清喊了两声。
阮老头弯着腰看着她,“咋了?”
“你们这把我苗都拔了,我觉得我有些亏啊。”
“你亏啥嘛,你这回做的太好了,没耽搁我们村的生产计划,这样,回头,我给你记上一功,这样行吧。”
“我才不要那么虚的东西呢,我要实在的东西。”阮清清心里可门清了,傻子才会相信阮老头的画大饼呢。
陈香云可说了,这阮老爹忒擅长口头承诺了,等到时候,给你来个,“啊,这事儿,现在恐怕难答应你了,要不下回?”
就会出现永远来张口头支票的架势,不给他这个机会,要坚决的杜绝。
怎么能欺骗小姑娘是不是。
“队长伯伯,我爹又再给我画大饼了,这次您可得站我这边奥,不能帮着他。”
“我啊,谁有理我就帮谁,哈哈哈。”大队长笑着看这父女俩斗来斗去的,觉得十分有趣。
当个旁观者不是更好吗?为啥要趟浑水嘞,那不是吃饱了没事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