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过,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懒得跟你扯,既然你不签,那就想好了再来找我。”
她说完便要走,却被他拽住。
他将她抵在办公桌前,又将双手撑到桌沿,牢牢将她困在他身体和办公桌之间,他说,说得慢条斯理:“让我签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你威胁我是不管用的,跟我相处那么久,你应该知道,我这个人是吃软不吃硬的,不如你哄哄我,把我哄高兴了,我就给你签了。”
明知他在忽悠她,她却鬼使神差问他:“怎么哄?”
“怎么哄都行,抱我,亲我,夸我帅……”他顿了顿,又讲:“或者,说你爱我……”
她的脸已经红成此刻落地窗外的晚霞,于是忙将视线从他脸上收回,“哄不来,你愿意签就签,不愿签就不签,随你便……”
她话音未落,他的神情早已冷了下来,显然,他的耐心已经耗尽,下一秒,他已将她抱到办公桌上坐下,却是她还没坐稳,他便迫不及待便吻了上来。
她想推开他,可惜她一只手已经被他压到桌上,余下一只手溃不成军;她想躲开他,可惜她后颈已经被他掌心牢牢附住,她可堪动弹的余地少得可怜……他如痴如醉般,一点一点将他滚烫至极的气息揉进她唇齿之中,她闷哼着,拒绝着,用尽全力退缩着,他却始终置之不理。
良久,安静的房间里漂浮起若有似无的呻吟,不知从何而起的爱意开始在沉闷中扩散,很快,便将她思绪与理智淹没殆尽,她开始心甘情愿沉沦其中……
他却忽地将她推开。
“学会了吗?像这样哄!”
他问得认真,喘出的粗气一簇一簇洒到她脸上,灼热又潮湿。
他耍了她。
实在气不过,她猛地捧过他脸,复又吻了上去……或者说,咬了上去——她趁他不备,狠狠咬了他一口,才满意的退了回来。
大概是很痛,他紧紧蹙着眉,又抬手抹了抹嘴唇上的血,“呵……”他冷笑一声,却见她一脸倔强望着他,他的报复来得又急又快,下一秒,他已经对着她脖颈咬了上去,“啊……”她轻哼一声,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痒和疼,或许是怕真的咬疼了她,他立即停了下来。
然而她颈上已经被印上一个深深的紫红色牙印。
她伸手轻轻抚了抚脖子上的伤,又猛地搂过他脖子,在他侧颈上狠狠咬了一口……
扯平了。
她却仍是觉得不解气,于是接着质问他,“狗男人,明明是你自己,说我只是个无足轻重的替身……”她顿了顿,“现在人家回来了,你还吊着我干什么?你对得起她吗?”
侧颈的皮肤敏感非常,她咬他时,他竟是生生了忍下了疼,这会儿,他一边摸着颈上的牙印,一边怔怔望着她,良久,他才开口,“我对不对得起谁,就不劳你费心了。”
“……滚开。”
她说着,又不自觉扶着他身子从桌上下到地面,“以后你爱怎么着怎么着,别他妈再来找我!”
他却仍没有要放她走的意思,“回家住……”他拉着她说。
“回家住?那是你家,不是我家!”
“我跟她没什么。”
“呵……你倒解释上了?”方韵忽地想起那张照片上的他的笑脸来,又一脸冷漠道:“就算你们有什么,也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她甩开他手,到门口开了门,她本想摔门而去,可她的专业不允许她这样做——这门很贵的。
周映旭进门时,朗逸嘴唇和脖子上的伤正痛得热闹,“嘶……”他不自觉的发出隐约可闻的嘶声。
“哥,你嘴巴咋了?”周映旭定睛一看,“呀,怎么脖子上也有伤?”
“你嫂子咬的……”他轻描淡写的答着,嘴角却不自觉地上扬。
“……”周映旭识趣的沉默了下来,他发誓,他再也不想成为他俩play的一环。
◆
一周的时间很快过去,这一周,方韵过得不太容易。
首先,是脖子上的牙印太过显眼,她必须想办法遮一遮,想来想去,还是只能系丝巾,谁知第二天一早到办公室,就被夏存逮着奚落,“神婆,这大夏天的,你系什么丝巾?”
“要你管。”
“你该不会……被人种草莓了吧?”
“幼稚,都什么年纪了,还种草莓。”
“那你把丝巾解了我看看。”
“好吧……但是不是草莓,是牙印,昨天我去找朗逸,被他咬了一口。”方韵说着说着,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那你……你咬他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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