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不累,但是讨厌跑步。”
徐颂声:“这种程度只是快走而已。”
周澄午掷地有声:“那也讨厌!狗就应该窝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吃个冰淇淋什么的——是谁说狗就一定要遛的啊?”
徐颂声:“……”
有时候周澄午对自己‘狗’的认知过于清晰,甚至都清晰得让徐颂声感到几分荒谬。
她觉得这个可能和成长环境无关,只是周澄午单纯的比较变/态而已。
虽然觉得周澄午变/态,但是在路过小卖部的时候,徐颂声还是去买了两杯冰淇淋。小卖部没有第二杯半价,她问周澄午有没有喜欢的口味,周澄午探头过来却问徐颂声喜欢什么口味。
徐颂声没多想,回答道:“草莓。”
周澄午‘哇’了一声,说:“可是颂颂你长着一张爱吃原味或者薄巧的脸。”
徐颂声脸部五官一皱,难以自已的露出几分嫌弃:“原味有些还行,但薄巧这种和牙膏一样的口味到底都是谁在吃啊?”
她少见的对口味表达出较为强烈的喜恶,周澄午原本要伸向薄巧的手非常有眼色的大转弯,拿了一支草莓味的冰淇淋。
他抬起脸,眼眸弯弯笑得超甜:“我也这么想,还是草莓味好吃。”
因为要边走边吃冰淇淋,所以周澄午不像刚才那样快步走了,而是慢悠悠的和徐颂声并肩。狗腿不满他的降速,数次试图前冲,又被周澄午毫不留情的拽回来。
它扭过狗头楚楚可怜看着周澄午,周澄午不为所动继续舔冰淇淋。
狗腿意识到讨好这个男的没什么用处,遂将楚楚可怜的眼神投向徐颂声。结果徐颂声也在认真吃冰淇淋,狗腿的媚眼全都抛给瞎子,只换来周澄午意味深长的,带着讽刺意味的一声短笑。
他这一笑倒是吸引了徐颂声的注意力。
她视线从冰淇淋的脆皮格子上挪开,转向周澄午,“你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