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太太脸颊发烫,面子没地搁。
    原来许知意口中聊得不错,也只是自己的个人感觉,混账东西并没有要继续下去的意思,今天他是来专程砸场。
    蒋月如赶忙打圆场:“我家那个,也不是东西。上回他去相亲,我三哥被他气得去医院做了个检查,心口疼好几天怎么也不好。”
    蒋司寻看了一眼许知意,对方也看过来。
    商韫笑着对几位长辈道:“怎么开始对我们人身攻击了。”
    他转脸对身旁的人说,“走,都嫌弃我们呢,去露台找张桌子吃。”
    许知意随即附和:“好。”
    三人移步去了外面露台。
    商太太拿水杯代酒,敬了何宜安一杯,千言万语梗在心口:“实在对不起,我家那个今天太失礼。”
    何宜安浅浅一笑:“别放心上,刚才我见知意一直跟商韫在发消息,他们肯定商量好的。”
    外面露台上,许知意特意放慢脚步等蒋司寻,“那几年里,你相过亲?”
    蒋司寻坦诚:“就那一次,我三舅给我安排的,吃了顿饭,没多讲话。”
    她直直看他,“你现在还不婚吗?”
    蒋司寻:“要看对谁,你的话,不会。”
    许知意别开脸不看他,“走了,先吃饭。”
    露台的餐桌都被预订,只剩一张两人餐位。
    商韫对蒋司寻似笑不笑道:“有点挤,不知蒋总介不介意。”
    不是商韫借题发挥,两人桌放三个人的餐盘,是不宽敞。
    “没关系。”
    蒋司寻让服务员搬了一张餐椅过来,加入到两人餐位。
    许知意瞅他们两人的架势,她一会儿肯定吃不饱,于是很有先见之明地回到室内找何宜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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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饭回到家,许知意开始收拾旅行的行李箱。
    昨晚还打算出游只带一个箱子,衣服也随便带几套,当作是跟过去告别之旅,今天考虑之后,拿出两个大号行李箱。
    收拾好箱子,边刷着手机边下楼去找父母。
    时隔两年,二哥在社交账号更新了状态:
    脱敏疗法的后遗症持续到现在……
    许知意看不懂,也再无法点赞。
    突然之间,那种难过席卷五脏六腑。
    她退出社交平台,扶着楼梯稳了稳心神,下楼。
    许向邑应酬回来,在剥荔枝做冰镇荔枝杨梅饮,昨晚女儿没吃几口,后来都到了许珩肚子里。
    何宜安也帮着剥,说起商韫:“蛮可惜的。”
    许向邑:“那没办法,孩子不想结婚,做父母的一点招没有。不着急,知意还小。”
    他从内心不希望女儿那么早结婚,还想再多陪她两年。
    “妈妈。”许知意从楼梯下来。
    何宜安笑着,往旁边挪了挪,“过来,你爸给你剥了荔枝。”
    许知意坐到父母中间,不自觉就靠在何宜安身上。
    许向邑目测了下女儿与自己的距离,一时半会儿怕是改不过来。
    许知意意识到什么,从妈妈身上起来,凑近许向邑,杨梅与荔枝,她更喜欢酸的,“爸爸,给我颗杨梅。”
    许向邑喂了女儿一颗,“不觉得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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