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有人开始用它来犯法,那么法律上的空白地带一定会被迅速填补。
这东西的利润率又不像卖毒那么高,干一票就能吃好久,何必心存侥幸去赌灰色地带。
路菲菲决定去找监管部门的大领导问问,她在网上搜到了海事局领导的名字,问李贞英跟他熟不熟,能不能有朋友或是其他熟人,能帮忙介绍一下,见面也好说话。
李贞英看了名字,觉得十分陌生,摇摇头。
路菲菲没有气馁:“大领导不行,那就找小领导试试,县官不如现管,总有办法搭上线。”
李贞英把整个单位上上下下查了一遍,终于找到了一个姓氏非常罕见的科长,是她熟悉的名字:“如果没弄错的话,他是我以前同事的儿子,他上大学的时候,他妈摆酒庆祝,我还去的。”
“那就先找他妈!”
李贞英跟老同事联系上,找了个理由,问有没有时间聚聚,对方答应了。
老同学相聚,李贞英转弯抹脚地先问她儿子是不是在xx厅工作,得到肯定回答后,再提出她的想法,对方满口保证可以,
李贞英与科长见面后,对方也觉得这事不过是小菜一碟,法律都没定,去年金融危机,今年都说抓生产促发展,有生意怎么能不做。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李贞英回来就放心大胆的让工厂里继续生产。
路菲菲这边连续出了好几营销方案,只要是沾水的,她都没放过。
包括营业性游泳池,路菲菲公司出的销售策略是制造焦虑:
“要是客人的钥匙、钻戒那些小东西掉水里去,在什么地方卡着了,靠人一趟一趟的找多麻烦,还不如用我们这个设备呢……一池子水的水费得一万多吧,比我们这个设备贵多了……说难听点,要是去找的人,找到了,把钻戒给昧了呢?往嘴里一藏,人出去转手这么一卖,上哪儿找去?机器可不会昧东西。”
国内靠水赚钱的公司都知道有这么一个好东西,接下来就是国外了。
曾经发生过“鳕鱼战争”的冰岛和英国,曾经发生过“龙虾战争”的巴西跟法国。
世界四大渔场所在的秘鲁、英国北海、日本北海道附近的渔业公司,也都买了一些。
四大渔场中的加拿大纽芬兰渔场因为过度捕捞,从1992年起,持续禁渔几十年,到现在水里的生态还没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