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伱们也没少花,在你们府中搜出来的现金,也有五百多万,敢说这是你们的俸禄?”
黄文光斥道。
“大王,我们也要生存啊!”
岳朗哭道:“我等都是北地官员,不像他们南方的官员,家里有田宅祖产可以依靠。
我们家里的土地、家宅、财产、族人都被蛮子占了,在这里楚江省为官,也要维持着府上的体面,只凭借俸禄如何能维系。”
“是啊大王!”
后面十几个官员,也嚎啕大哭着附和。
任平生听着这些人的哭诉,等他们说完了,哭哑了,一个个丑态毕露。
“摘了他们的乌纱!”
任平生说道。
“是!”
顿时校尉上前,将他们头上的乌纱帽摘除,将他们身上穿的官服扒掉,将他们腰间悬挂的官牌,以及印信全部收回。
一个个穿着里衣,哭丧着脸,仿佛生命之中最宝贵的东西被夺走了似的。
“朝廷俸禄,楚江省处级官员每月俸禄在三万两千文以上,厅级官员每月俸禄在四万五千文以上,这是普通工人的16倍和22倍,是普通百姓种地收入的三十倍以上。
少吗?”
任平生问道。
下面的人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