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你不曾走远。”
……
看完信,阿图基戎将信都烧了。
汉人真会说情话,光是让他听着,都觉得心酸无比。
他是不会这么卑微地爱一个人的,绝不会。
但烧完信,他就问下属:“那个愚蠢的外来人,她过得怎么样?有没有被蛇鼠吓哭?”
下属回:“附近的阿婆说,昨晚那人屋里很安静,什么怪声都没有。她,她过得很好。”
阿图基戎绑小辫的动作一滞,“继续盯着她。”
下属说是,刚走出去,就又拐回来。
“禀少主,监视她的阿婆说,她不见了。”
阿图基戎猛地站起身,眉头一皱。
“不见了?她会去哪儿?她能去哪儿?她才来苗疆两日,就有胆四处窜跑?不要命了!”
下属惶恐说不知。
他低骂:“让她木大算了。”
下属得令说是。
阿图基戎气得挑眉,“你脑里都是浆糊么,听不懂我在反讽?”
下属的头低得更狠,“是,是……”
阿图基戎骂下属愚昧,“你除了说是,狗嘴里还能吐出什么有用的话。”
骂完,他拿起一副新的黑皮半掌手套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