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膝
行着到齐大妮面前,老泪纵横地说:“大妮,这些年我真的什么都不知情,都是齐二妮!是她骗了我,是她害了你,我们都是深受其害的可怜人呐!”
韩榆不忍直视:“咦~”
韩松抱臂而立,冷眼看韩发还能使出什么招数。
齐大妮对韩发的哭诉毫无回应,只问方叔:“当年和齐二妮一起去的,可是我面前此人?”
方叔盯着韩发的脸,半晌后摇了摇头:“不太像。”
公堂上蓦地一静。
齐大妮几人的脸色当即沉下。
韩榆屏住呼吸:“二哥,这是怎么一回事?”
韩松眼含讥诮,这便是韩发的高明之处。
去牙行时他怕是做了伪装,而齐二妮仗着没了齐大妮这块拦路石,便肆无忌惮毫无遮掩。
韩松心思流转,在百姓嘈杂的议论声中对韩榆低语:“且看着吧,齐二妮一定会揽下所有罪名。”
韩榆瞠目结舌:“为、为什么?”
不待韩松解释,齐二妮悠悠转醒。
她一脸心如死灰的表情,跪在堂下:“大人,罪妇有话说。”
褚大人允了。
齐二妮以头抢地,声线沙哑:“当初和罪妇一起发卖齐大妮的是罪妇的夫君,卢原。”
韩榆:“!!!”
所有人:“!!!”
“罪妇嫁给卢原,发现他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卢家只是表面富足,其实内里都因为卢原赌钱所欠的庞大外债掏空了。”
“为了还赌债,罪妇和卢原就把主意打到韩家头上。”
“罪妇趁
韩发外出干活,打晕了齐大妮,和卢原一起把人送到牙行发卖。”
“就这样,罪妇顶着齐大妮的身份留在了韩家。”
“韩发对我很好,赚的银子也都全部交给我,我私底下一直接济卢原。”
“后来,卢原的胃口越来越大,要的银子也越来越多,我拿不出那么多银子,他就用齐大妮的事威胁我。”
“罪妇一气之下就推了他一把,卢原当时喝了不少酒,摔下田埂就没醒来,冻一夜就没了。”
“我以为这件事会被我带进棺材里,谁知道齐大妮回来了。”齐二妮哈哈大笑,疯疯癫癫的,“到头来什么都没得到,终究只是一场笑话!”
褚大人:“......”
褚大人表示很头疼。
原以为只是一场简单的案子,人证物证俱在,很快就能结束。
谁料审案过程中意外频出,一个反转接一个反转,搞得人心力交瘁。
韩榆看着对齐二妮怒目相向,满是恨意的韩发,陷入自我怀疑之中:“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齐大妮和齐二妮到底谁才是对的?
虽然韩榆下意识地偏向前者。
事已至此,韩松已经猜到结局,同满脑袋问号的韩榆低语:“为了韩椿韩柏。”
见韩榆还是一脸懵,韩松便解释给他听。
根据大越律法,罪犯的后代不得参加科举。
韩家族谱上和韩发写在一起的是齐大妮,而非齐二妮,所以齐二妮获罪,不会对韩家有任何影响。
就算韩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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