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已过,看守宫门的禁军不知更换了几轮,哪还记得四年前状元游街的盛况,更是对眼前这位面生的青年人完全没有印象。
韩榆早有预料,取出相关文书自证身份。
禁军仔细检查,确认无误后将文书交还给韩榆:“原来是韩大人,快快放行。”
韩榆微微一笑:“多谢。”
说罢,便带着述职的相关材料步入宫门。
正是上值时间,皇宫前门可罗雀,禁军闲来无事,低声与同僚交谈。
“你认识方才那位韩大人?”
“没见过,但是听说过。”
“不过一个地方官,名声如何就传到咱们越京来了?”
“钱兄有所不知,此人乃是徽州府知府,韩榆。”
“韩、韩榆?!”问话的禁军表情呆了下。
“你没记错,就是户部左侍郎,韩松韩大人的堂弟。”
又有人补充说明:“就是
打得八大世家中的周家和赵家龟缩一隅的那个韩榆,还有......那位的母族,或多或少也跟这位有点关系。”
这些都是往事,如今鲜少有人提及。
远的不谈,前阵子闹得全城皆知的缝针之术,也是这位韩知府的手笔。
“总而言之,此人不是个善茬,这次进京述职,怕是要留在越京任职了,往后出入宫门,你们都给我当心着些,切莫得罪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