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大人,您没事吧?”韩三非常虚伪地关心了一句。
钱通判颤颤巍巍爬上马车,眼含泪光:“本官没事,只不过是......想到分别不久又能再见到知府大人,心中激动,一时没能控制住。”
韩三:“......”
他真的有一点点可怜,还有亿点点好笑。
可无论他们有多可怜,还是不能无视知府大人的召唤,苦大仇深地前往府衙集合。
孟通判忍了又忍,忍无可忍,张嘴打了个哈欠,露出血盆大口。
“大人,您这么急匆匆地让人叫下官过来,是有什么要紧事?”
但凡你敢说不是什么大事,今儿我就敢撂挑子走人。
韩榆转眸,黑黢黢的瞳孔冰冷无机质,像极了孟通判没被归还贿赂掏空家底前,那颗藏在私库里的黑珍珠。
好吧,不敢。
孟通判怂了吧唧地低下头,弱声弱气道:“下、下官只是纯粹好奇。”
为
何韩榆看起来这般凝重,跟天要塌了似的。
韩榆不想搭理这憨货,沉声道:“不久前本官下值归家,恰巧撞见一男子当街发疯,撕咬另一男子致死......”
不待韩榆说完,钱通判就抢答道:“莫非得了狂犬症?”
“噤声。”韩榆面无表情睨他一眼,唬得对方安静如鸡,继续说,“本官对外这样宣称,但实际并非如此。”
官员们发现知府大人的表情着实凝重,瞌睡虫本来都爬上眼皮了,又被他们强行给抖了下去。
“诸位大人来之前,本官查看过狂犬症的相关症状,并无生啖人肉这一条。”
“生啖人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