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梁军攻城时韩大人给云远府驻军用上了缝针之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韩大人真乃高义!”
恭维之词不绝于耳,韩榆始终保持谦逊的微笑。
“韩某只是误打误撞发现了缝针之术的妙用,这
一方法能救治陛下和受伤百姓,韩某自是深感荣幸。”
彼此说了些客套话,韩榆和两位师叔及韩松离开。
戴首辅在原地站定片刻,眼里带着思量。
“父亲。”
戴首辅长子戴振耀上前来,恭敬唤道。
“听到了吗?”戴首辅单手负后,面容冷峻。
“您是说......虎头令?”
戴首辅看戴振耀一眼,后者了然。
“让你媳妇进宫一趟,给皇后娘娘传句话,她若是做不成,老夫不介意帮她一把。”
戴振耀低声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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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永庆帝命全公公严查的时候,祭天大典出事的消息传回越京城内。
当天便有流言传出,祭天台之所以会坍塌,全是因为永庆帝为君不仁,德行有损,上天诸神不满永庆帝这个皇帝,才会在祭天大典当日降下灾祸。
不过三天,就在城里传得沸沸扬扬。
当今百姓大多迷信,否则也不会相信云远府花神娘娘的传说。
人云亦云下,绝大多数的百姓信以为真。
有人跑到皇宫门口叫嚣,让永庆帝向上天认罪。
有人在夜里往府衙大门上丢烂菜叶和臭鸡蛋,借此表示对永庆帝的不满。
城里闹哄哄,流言也大有往城外地方传扬的趋势。
全公公掌管皇家暗卫,在第一时间将此事禀报永庆帝。
永庆帝怒不可遏,下令绞杀故意传播谣言的人。
全公公不仅要调查南阳伯是否清白,还要遏制谣言的流传,可把他老人家累得够呛。
不过两日,
就有数十人死在皇家暗卫的刀下。
另一边,韩榆也知道了越京城的流言,借吃饭找上韩松。
韩榆吃一口菜,咽下去才说:“果然,他就没有安分的时候。”
韩松不置可否,把韩榆喜欢吃的菜往他那边推了推:“南阳伯的事查得如何?”
他打算插手,却被韩榆拦下了。
“我没能救下他,怎么也要还他清白。”
韩松便不再坚持,任由韩榆自行安排。
到今天,已经过去四天。
因着种种缘故,他的遗体仍然停放在那个偏僻的院子里。
除了禁军把守,连南阳伯府的两位公子都不能进去。
韩榆低头扒饭,语气是几日以来从未有过的愉悦:“昨晚有了结果,我让韩二给禁军通个气。”
韩松夹菜的手顿了一顿,若无其事地收回:“那就好,我便静候佳音了。”
韩榆笑笑,狭长的眸弯起来。
这厢刚吃完午饭,外面传来一阵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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