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睡不睡午觉?”
许柚用晕乎乎的脑袋想了想,点点头。
“睡啊。”
他昨晚想到今天要正式去拜访路闻竹的父母,紧张地都失眠了,统共没睡到几个小时,现在很困。
“那就自己换。”
许柚肩膀耷拉下来,有点委屈。
“…哦。”
他迷迷糊糊解开皮带,露出细窄白软的腰身,皮带已经扣到最紧的那一格还是松松垮垮的。
路闻竹移开视线,音色没什么起伏,细听有一丝沙哑。
“我走了再换。”
许柚抓着裤腰“哦”了声,大咧咧地问。
“那你什么时候走啊?我好困。”
可以写进教科书的卸磨杀驴。
路闻竹薄唇微抿,音色冷淡,没好气道。
“现在。”
许柚听见屋外传来“咔哒”一声门落锁的声音。
他利落地脱下外衣,换上睡衣,张开双臂扑到床上,抱着被子没心没肺地滚了滚。
在酒精和困意的双重加持下,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许柚一觉睡了三、四个小时,醒来正是傍晚,初夏一天最舒服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