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棍空出右手摸了一把白露的手,咧开嘴坏笑告诉她:“萧诚去邻市收账了,你还想着他回来救你,做梦吧!听说邻市最近抓赌,那些赌场全都没好下场,说不定萧诚现在,正在某家赌场收账,碰到条子,被抓进局子蹲着呢!”
    “没三五个月,肯定出不来,你等萧诚来救你,他还等着你去救他呢!”阿辉也跟着附和打击。
    话刚说完,屁股就被什么尖锐利器扎了三下,痛得他浑身一颤。
    刘光棍也被扎了一钉耙。
    两人回头一看,小小个子的萧伟,正拿着一把大大的三齿钉耙。
    对着他们全身上下猛戳猛戳。
    “放开她!”
    萧伟看戏途中,正要跟白露炫耀,他大哥跟王寡妇果然没关系吧。
    结果一转头,白露不见了,家门口那边,两人影正拽着个麻袋头出来。
    “臭小子,滚边儿去!”阿辉一手夺过萧伟的三齿耙,大力踹他一脚。
    把他踹倒地上滚了好几圈。
    下一秒,自己却飞了出去。
    后他半步落下的身影,是刘光棍。
    两人眼冒金星,浑身抽搐,刚捂着可能已经断掉的肋骨,痛得几乎晕过去的胸口,就被人拎着衣领提起,狂揍。
    阿辉再次落地时,脸肿成大猪头,几颗血牙,叽里咕噜掉了出来。
    这……他妈……是谁?
    下手凶残得……他们毫无还手之力!
    白露挣脱绳子掀开麻袋就看到,浑身抽搐的刘光棍正像条死狗一样趴在院门口,青肿血红脸被一只脚踩着碾压。
    刘光棍脸下有个坑,每次脸压地,红黄水都会四处飞溅。
    伴随着杀猪般的惨叫声,被淹没。
    脚的主人,是萧诚。
    萧诚冷着脸,弯腰,拿起被丢落一旁的木棍,对准瑟瑟发抖的刘光棍头。
    另一边同时响起惨叫声。
    萧伟的三齿耙戳到阿辉身上,凶神恶煞的小眼神,与萧诚如出一辙。
    边上的王翠花双手捂着嘴,腿脚打哆嗦,她大概,也许,可能……
    没怎么见过“萧诚哥哥”这一面吧。
    周围邻居听到声音出来时。
    白露已经把萧诚和萧伟都拉开,站在自家大门口,居高临下对着地上的刘光棍和阿辉,冷声开口:“下次再敢来我家偷东西,这就是下场。”
    “原来是抓小偷啊,我还以为什么事呢,大晚上的……”
    邻居们原以为,肯定是萧诚那恶霸又欺负人了,萧诚揍人向来不分场合地点,不提原因,大家都恐惧又讨厌他。
    正准备口诛笔伐,白露这一解释,大家才知道竟是偷盗。
    有了前因后果,邻居们的矛头,立马转变方向,直指地上的小偷。
    “这不是刘光棍和他表弟嘛!”
    “我还纳闷这大晚上的,哪个不长眼的,敢来恶……敢来萧诚家里偷东西,敢情还真是个瞎了狗眼的惯贼。”
    “可不是,这两人偷鸡摸狗惯了,阿辉上个月在人隔壁镇偷钱,还被一大群人追着打了三条街呢!”
    “月初那会儿,刘光棍还调戏老梁家的闺女,被老梁拿烧火棍追着打,在家里躲了一个星期不敢出门。”
    “瞧瞧边上那个,是麻袋吧,还有麻绳!居然拿麻袋来偷东西,那麻绳是准备绑人吗?天啊!还好萧诚在家,要是只有白露和小伟,多危险啊!”
    “要我说,这种死性不改的败类,被打死都不值得同情,活该!”
    “活该!”
    “打死都不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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