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更生气:“谁让你把手放过来的,夹伤……夹坏窗户怎么办!”
白露:“夹坏我赔。”
萧诚:“……”
他扭头不理人。
也不搭理窗。
白露把手伸进去,越过生锈铁护栏,扯他衣角:“快去开门,不然我就在这里站一晚上,吹一晚上夜风估计也能感冒了,感冒了明天就走不了了。”
他也许很在意她走不了,但就是不开门,只拿了条毯子塞出去。
“你喜欢站一晚上就一晚上,我不会开门的。”
那你递毯子干嘛?
“毯子是你的,你没装进包。”
白露“哦……”了一声,从不宽不大的护栏中间接出白色毛毯。
惊讶又难过的说:“我没想走,也没装包……不是你装的吗?”
生气中的小孩只听到最后一句,一手扯回毯子:“不装就不装。”
白露站在风口,发丝被风吹乱,搭在窗边的轻薄袖口,也被风吹得摇摆。
“那我感冒了怎么办?不给毯子,你就让我进房。”
“这么热的……”他回头顿住。
“天”以及后面的话,都消失在重新递出去的毯子里。
冒着火花的目光,反复提醒他还在生气:“毯子已经给你了,你明天早上就走,脚踏三条船的花心大萝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