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却碰到一片冰凉。
他的胸膛,像被冰水泡过,寒风割开,没有丝毫正常人的体温。
白露一愣,推开他的动作蓦然顿住,手心贴在他胸口。
不知过了多久。
微风从窗棂缝隙吹进来,卷起一丝淡淡血腥味掠过鼻尖,敲响警钟。
白露用力推了一下。
不知是她突然神力附体,还是萧诚在沉醉中松了力度,一推就开。
禁锢的小天地却没松开。
萧诚骤然睁开的眼眸猩红暴烈,似被触怒的猛兽,看得白露一阵心虚。
“那个……”
“伤口还没处理呢……”
“玻璃渣子留在伤口不好的……”
入夜渐微凉,温软轻柔的解释声,从墙边来到窗前月下桌。
白露被放坐在桌上。
萧诚在桌前椅落座,猩红目光锁着她,慢条斯理扣衬衣扣子。
一颗一颗往上扣。
扣完最上面第一颗,整齐肃谨,高冷禁欲,骨节分明的大手松开。
转瞬间,出现在白露垂桌而落的膝盖上,不轻不重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