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是肯定语气。
白露却被‘百味果露源’五字，再次撞击小心脏，扑通扑通跳。
公司成立的名称，萧诚曾问过她，她当时正在码编程，不想分心，让他自己决定就好。
然后营业执照下来。
就是《百味果露源》。
她当时就想问萧诚，恰巧萧诚手机来了电话，之后又忙别的事。
忙着忙着，就耽搁到现在了。
“露字是不是我？”白露双眼亮晶晶看着萧诚。
萧诚喜欢白露满眼都是他的模样，但此刻，不接受她的蛊惑。
轻描淡写还她原话:“你猜？”
白露拍他:“我不猜，你快说。”
萧诚也不阻止心口作乱的小手，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她。
提醒她:“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什么问题？”白露装傻。
萧诚搂她腰的手往上移，抚摸她脖子的珍珠项链，指尖停留在白玉肌肤。
不厌其烦的重复:“谁告诉你的？”
“你先告诉我，我再告诉你。”白露满脸满眼真诚。
萧诚已经被她的星星眼忽悠过很多次:“是不是还少了保证？”
白露立马举起三根手指:“我保证！”
保证不出卖弟兄们！
萧诚失声低笑，没点破她眼底灵动转悠的小心思:“你先说。”
白露:“你先说。”
萧诚:“你不是说要公平？”
白露:“……”
“要不我们一起说？”
“好。”
“我数一二三，大家一起说。”
“好。”
“一，二，三！”
“……”……“……”。
“萧诚你说话不算话！”
“嗯，你说话算话。”
白露:“……”
……
法网恢恢，疏而不漏。
夏月湖的事，在陆元培和警方配合的全力调查下，很快有了结果。
湖底淤泥下掩埋着一具白骨，身体被麻绳绑着石头，经法医检验，骨骼为18～20年龄段的少女。
十九年前，粤大确实有个大一女生，无故失踪，多番寻找无果。
方宇杰、林栋、朱建章、陈志凯四人，十九年前也都是粤大学生，被各地警方找上门时，四人都已成家有妻儿。
前三位都下意识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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