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能听见吗？”
孟舒寒又喊了他一次。
“能。”蒋哲的声音没有往常那么清晰，大概是酒精作用，带着点混沌的磁性，有些低沉。
孟舒寒听出了他语气的不对劲，“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蒋哲抿了抿嘴，拿着手机的手力道不自觉加大，指骨因为用力过度而有些泛白。
“没什么事，就是，看看你休息了没。”
“就这样？”孟舒寒觉得蒋哲今天有点奇怪。
“就这样，你明天忙吗？”
“还行，上午有个会，下午就正常办公，不算忙。
怎么了？”
“那明天晚上一起吃个饭吧。”
孟舒寒正在键盘上敲击修改方案的手突然停下，悬空在键盘上，沉默了片刻，她回：“好。”
蒋哲听完嘴角抿起一抹笑，“那明天见。
晚安。”
“晚安。”
挂了电话的两个人都有点没法儿晚安了。
次日早上，孟舒寒打车把孟暖茵送到学校后去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