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沁彤睁大眼睛,带着期待奇迹的出现的眼神望着程之逸。
过了很久,程之逸在俩人这样不自然的眼神里,温声笑着:“我,应该认识吗?”
温沁彤眼角豆大的泪瞬间滚了下来,她站起身来直接跑出来了病房。留下错愕不已的程之逸。
唐烬难以置信地问:“少爷,时鸣,时警官,他是,是您的……”
“爱人。”
“您,您想起来了?”唐烬几乎颤抖着问这句话,“是不是刚刚温警官在,您不方便说,吓死我了……”
程之逸笑着说:“看你们的反应,他和我的关系并不难猜。”
“……”唐烬觉得自己像在坐过山车,现在终于到了终点,程之逸忘了时鸣,这是事实了。
“他是您的学生。”唐烬只好另辟蹊径这样提醒着他。
程之逸温和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阿烬,我哪儿来的学生?”
唐烬似乎发现了什么,他问:“那您现在记得的是……”
“苏教授邀请我去达山省警校就职,不是吗?”
唐烬问:“那您,您现在多大?”
“三十二。别闹,是不是有这回事?”
唐烬终于理顺了,程之逸的记忆和现在是同期的,只是忘了去省警校任教以后的六年:“那您记得为什么来的医院吗?”
“不记得,只是记得一片红。”程之逸的双瞳里倒影出那片火红,缠着自己不休不止。
“如果,我是说如果您见了时队长,能不能,能不能……,装作还记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