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之：“……”
他那被嫉妒和怨恨的大脑，此时已经缓缓清醒过来。
他不可思议地看着夏安，脑子只剩下一片茫然。
人类就是这样一种复杂的生物。
当怨恨的对象，跟自己差距大到一定程度的话，那他们很可能会连怨恨的念头都升不起来。
特别是。
苏牧之看着夏安那银白色的眼眸。
虽然夏安说话的语气，还带着三分兴致。
可他的目光，却是那样的平静而无情。
仿佛世间万物在他眼中，都不过是最不起眼沙石。
这样的眼神。
苏牧之在策的记忆中，看过无数遍。
这分明就是…属于天神的眼神！
难道夏安已经…
“不…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苏牧之怎么也想不通。
至强者和策努力了几百万年，都没办法做到的事情。
夏安怎么可能短短几十年就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