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戴了一个耳环还化了妆的无良青年凑到付先先面前,伸手要摸付先先的脸蛋:“挺漂亮的一个妞,没想到挺辣。考虑一下,跟了哥,吃香的喝辣的,要什么有什么。”
“滚!”付先先一脚踢在耳环的腿上。
耳环脸皮够厚,被打了还能笑得出来:“我是为你好,妹妹,你知道你刚才打的是谁?是遥儿姐,是整个湘江都要敬重的一姐。你打了她,往轻里说,被人轮歼还算轻的。往重里说,说不定会被打个半死,然后再被卖到乐翻天……”
够嚣张,够张狂,付先先冷笑一声:“遥儿姐,就是老鸨吧?你知道他是谁?你又知道我是谁吗?”
耳环眼睛一翻:“那个男人估计是个小职员,一看就是不得志的主儿。你嘛,一看就是一个小三,也不是什么良家女人。别装了,赶紧跟我走,侍侯好哥了,或许还能有一条活路。”
“我告诉你他是谁,你离近点儿。”付先先发了坏,等耳环腆着脸凑了上来,她一扬手一个耳光打在耳环的右脸上,“他是省纪委书记!”
杨遥儿的名字,付先先当然听过,但杨遥儿勾引夏想的经过夏想并没有透露过,如果让付先先知道了夏想和杨遥儿之间还有过一出暧昧大戏,她对杨遥儿的怒气更会高涨。
付先先才不管杨遥儿是什么省政法委书记的女儿,虽然她不喜欢仗势欺人,但好歹现在付先锋是省长,在湘省的地界她还要受人欺负,岂不是太没用了?所以付先先难得嚣张了一次。
耳环被打晕了,刚才杨遥儿情急之下已经喊出了夏想的身份,但耳环几人根本就没有听清,反正在他们眼中,在整个湘省杨遥儿走到哪里就横行到哪里,无人敢惹,而且还可以随便去欺负别人。
一听付先先说夏想就是新来的省纪委书记,耳环就立刻支起了耳朵:“你说的是真的?”
付先先不是不会嚣张,而是通常情况下怕有失身份不愿意嚣张,她要是嚣张起来,也是不可一世得很,冷冷一笑:“杨恒易在省委常委会才排第六,夏书记排第四,有什么资格在夏书记面前张狂?赶紧滚,滚得越远越好。”
杨遥儿此时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气急败坏地冲到了付先先面前,大喊大叫:“省纪委书记有什么了不起?一个外地人,还想在湘江横行霸道,耳环、银子、香蕉,给我打,出了事情我兜着,不用怕!”
杨遥儿叫得张狂,但三个无良青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敢动手。刚才已经准备动手的香蕉,离夏想不过半米远了,又停下了脚步。
开什么玩笑,他们虽然有点家世,家里有点钱有点权,但也不敢碰堂堂的省纪委书记,杨遥儿的床上功夫再好,但还是小命要紧。
杨遥儿怒了,拿出了手机:“好,你们几个挫人不敢动手,我找别人来……”
付先先见杨遥儿没完没了了,心中无比厌烦,一伸手就打掉了杨遥儿的电话:“外地人怎么了,外地来的省长,杨恒易一样得老老实实地听话。不就是一个省政法委书记的女儿,狂妄得没边儿了,杨老鸨,你知道我是谁吗?”
杨遥儿电话被打掉,又被骂成老鸨,气得七窍生烟:“你是谁?你家里人都是牲口,你是蠢驴。”
付先先反而没有动手,冷冷地笑了:“好,骂得好,等下我要将你的话当着杨恒易的面告诉付先锋。”说完,她拿出电话,直接拨通了付先锋的手机,“付省长,你的妹妹被杨恒易的女儿骂成蠢驴,咱们一家人还被她说成牲口,你看着办……”
杨遥儿愣住了,她真是付省长的妹妹?怎么会,夏想不是和付省长是对头,他怎么会和付先先在一起亲亲热热?
夏想和付先先之间的关系,知道的人并不多,更何况是远离京城的湘省政坛,更是几乎无人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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