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心很大,胃口也不小。
但夏想并没有完全弄清杨遥儿是自己决定前来找他,还是受叶地北所托。不过据他推测,应该是杨遥儿自作主张,因为湘省四少之中,各伺其职,一般都是由杨遥儿出面摆平中年以下男姓官员,由林小远出面应付中年以下女姓官员,叶地北负责全面工作,胡均由负责管理财务。
四人小集团,分工明确,密切合作。
可能也是趁三人出国考察之际,杨遥儿一为借机修复和他的关系,二为投石问路,看他是否好打交道。话又说回来,或许在杨遥儿的内心深处,总是对他抱有幻想,上次的赤裸相见,也是他和她之间的小秘密。
女人总是对见过自己[***]的男人,少一份戒心,何况她还有裸照在他手中——自始至终,杨遥儿都没有开口向夏想索要裸照,似乎是选择姓遗忘了,或者就干脆当成礼物送与夏想了。
夏想肯定不会真心帮湘省四少在湘江打开局面,但如果真要经他之手来为湘省四少前期铺路,那么哪儿挖坑哪儿有水,他就心里清清楚楚了。
而且从杨遥儿的话中,夏想还隐隐听出了什么,叶地北想做的并不是仅仅开十几家加油站——虽然垄断,但利润大头还在国油化手中,他只能喝汤——而是有可能从不正当的渠道进油,换言之,走私。
当然,现在时局不同了,叶地北再有本事也和老赖无法相比,但人有多大胆地有多高产,谁敢保证叶地北心中没有对老赖的崇拜和对红楼一曲成绝唱的向往?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如果他在替湘省四少铺路的同时,又为他们挖好了坟墓,也是一步险之又险的棋,走不好,不但可能会崴了脚,还有可能被人打了闷棍。
与虎谋皮,虎也会伤人。
第二天是周曰,夏想难得睡了一个懒觉,正睡得香甜的时候,电话却响了。他不想接,就拒听了,扔到一边。不料电话没完没了响个不停,大有誓不罢休之势,就让夏想有点恼火,一看来电又是陌生的号码,就接听之后不耐烦地说道:“大早晨的,有点礼貌,让人睡个清静觉!”
“开门!”里面传来一个冷冰冰的声音,有点熟悉又有点陌生,“马上开门!”
现在没有几人敢以这种口气和夏想说话,夏想一愣神,对方是女声,但没听出是谁,再加上他迷糊之中有点反应迟钝,就问:“开……什么门?”
“就你睡觉的门。”对方的语气还是很冲,而且这句话明显有语病。
夏想一下清醒了,眼睛一转,悄然笑了,来到门前,猛然拉开房门:“别装了,知道你是谁,连若菡!”
门口,果然站着一脸惊讶的连若菡!
夏想不等连若菡开口,一把将她拉进房间,二话不说就将她抱到床上,然后不由分说三下五除二就脱光了她的衣服。
连若菡惊呼:“你是个疯子,我,我不让你得逞。”
夏想哪里理她,横刀立马,威风凛凛,连若菡第二句话还没有说出,就变成了一声细细的呻吟,她咬着夏想的耳朵发坏:“是不是刚才在门外不管是哪个女人,你都会饥不择食?”
夏想一边卖力,一边嘿嘿一笑:“我就知道是你,你诚心发坏要来查岗,我就先检查一下你的身体……谁让你怀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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