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若菡开心地笑了,她就知道黧丫头不但贤惠,而且聪明。
送走了曹殊黧,连若菡就召集古玉和李沁,开了一个小范围的会议,决定在配合夏想的正面大计的同时,也暗中折腾出一点小动静出来,就是要出出气。
“经过我和黧妹妹的一致决定,要惩罚一些坏人,古玉,你是不是同意?”连若菡抬出曹殊黧,自然要表明此事已是一二把手达成的共识。
古玉姓子也淡,但她有玩姓的一面,毫不犹豫同意了:“没问题,我同意。”
李沁连话都懒得说,坚定地点头,她一直等着大展身手的时刻,现在等来了,正求之不得。
连若菡见全票通过,就说出了她的计划:“古玉,你负责摸底以苏治桥为首的一帮人的产业,还有他们的赚钱的渠道。”
古玉点头。
“李沁,你和卫辛一起开始着手布局,大部分资金用来大计,留一部分……也别太少,20亿,用来对付一些小虾米。”
如果让苏治桥听到在连若菡口中他成了小虾米,恐怕他也会跳出来反驳——堂堂的少将怎么会是小虾米?但实际上,事实证明,在更强大的力量面前,他还真是一只小得不能再小的小虾米。
如果说成功策反杨遥儿和胡均由,并且最终导致叶地北落网只是八女闹湘江的第一波冲击的话,只能算是小打小闹,接下来的第二波才是真正的八女闹湘江的威力。虽然夏想一直不肯承认八女闹湘江一说,虽然也确实八女之中,并非纯粹都是夏想的女人,但也确确实实是八个女人两台戏,好好地折腾了许多人。
就在连若菡完全布局好了第二局,准备钓大鱼并且顺便捞点小虾米的时候,叶天南从京城飞回了湘江,他一落地就匆匆回到省委,立刻向郑盛说明了情况。
叶天南就是要争取主动,向郑盛主动坦陈叶地北的个人问题,同时,含蓄地将湘省四少全部牵连在内,言外之意就是告诫郑盛,如果事情闹大了,万一都牵涉进去,事情也许会无法收场。
叶天南的聪明之处在于,他看准了时机,知道郑盛的为人有心软和不够果断的一面,比较重感情,正好夏想不在湘江,他完全可以借郑盛之手,将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将叶地北出事对他的个人危害降到最低。
“郑书记,我兢兢业业为党为国家工作了几十年,平常是疏忽管教了地北,您也知道,地北的妈妈去世得早,我们父子相依为命,多不容易。即使这样,我参加工作以来,几乎没有请过一天假,没有因为地北的事情麻烦过组织上一次!”
说着说着,叶天南的眼圈红了,他入戏过深,难以自抑。也确实,叶天南和叶地北父子感情极深,他又当爹又当妈将叶地北拉扯长大,后来虽然又续了弦,但感情不好,没怎么在一起生活,纯粹就是当成了仕途前进之中必要的摆设,不让别人对他的私生活说三道四。
“我的一生都奉献给了党的事业,地北是犯了一点小事情,但年轻人谁没有犯错的时候?如果因为一点小事儿就把他一棍子打死,他的前途毁了,我一个人要过怎样凄惨的晚年?郑书记,我……”叶天南哽咽着说不下去了,老泪纵横,泣不成声。
郑盛暗中长叹了一声,心软了,递了一张纸巾过去,拍了拍叶天南的肩膀:“天南,我知道你的难处,也知道你和地北父子情深,唉,都是爱子心切,领导干部的子女问题,又不是你一个人才有的难题。”
叶天南听出了郑盛话语之中的缓和之意,知道他的策略奏效了,忙趁热打铁地站了起来:“郑书记,地北是我的儿子,我本来应该回避他的问题,但我就这一个儿子,看在我在湘省工作多年的份儿,希望您亲自过问一下这个案子。”
郑盛犹豫了一下,望着叶天南充满期待的殷切的目光,还是没能硬下心肠,答应了:“我打电话问问,能保释就先保释了。”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叶天南脸上的悲凄表情早就不见,取代的是一副冷静和决然的神色,他沉思了小半会儿,十分沉着地拨出了几个电话,着手安排为叶地北开脱并且远走高飞的一应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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