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啊,你是去哪里鬼混了,我也不是不让你纳妾,你要是在外面学着别的养起来外室,丢了我的脸面,咱们也就和离罢了。”
谢慕荷在厅内走来走去,脸上涨红,明显气的不轻。
周品正不过三十多岁,长相似他外公,浓眉大眼,多是端正,读书上也算是有些天赋,房内也只有一个妾室,整个周府都知道他平日里他是最为豪爽大气的人,听到话咳咳两声,又有些尴尬的开口。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只是在外跟同僚喝过几杯酒而已,你就闹个不停。”
谢慕荷满是不信,那身上的胭脂味她又不是没闻到。
老夫人到门口丫鬟低着头也不敢说话,只掀开门口的帘子,进到内室里也只有郑嬷嬷跟陈泽兰,不由得带进来一股外面的凉意。
屋内的两人看到来人也都面面相觑,不由的噤了声。
周品正作揖面有愧色,“扰了母亲清净,儿子不孝。”
谢慕荷只哭着福了福身子算是行了礼。
老夫人沉声走过去坐在椅子上,眼神在两人身上流转,才又开口。
“二媳妇说的对,你若是在外有了就带回家来,只要出身干净,也不是容不下的,你们二人成亲数载,也只有良哥一人,你应该多多开枝散叶,子嗣不旺家族何以盛。”
陈泽兰在旁没吱声,老太太听着是为儿媳说话,其实在敲打谢慕荷,身为妻,子嗣上不善,到底不对。
谢慕荷自然不是傻子,在旁脸色不大好看,也想起了旧事,她的陪房虽然提了妾室,但当时也是实在的给灌了药,这辈子也生不出孩子来,就连她母亲都说她善妒,可当初刚刚嫁过来后,他亲自跟自己保证的,这一辈子只让自己生出他的孩子,结果成婚不到一年就纳了妾室。
老夫人不过两句话就把事情解决了,后又带着人出去。
翌日一早,青墨去厨房取早饭。
玉竹边伺候周怀宁净面,边把昨日冬夏院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二夫人为人爽利,待下人也宽和,娘家又得势,只善妒,二爷正值盛年,院里就只有一个不会生的姨娘,但这样,二房也是常常吵架,大家也都已经习惯了。
周怀宁这边坐下又漱了口听着这事恍然想起云鬓,应该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