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借醉意,让喜娘去教谢星珩怎么伺候夫郎,那晚,他站院子里,谢星珩站喜房里,也是一明一暗的。
谢星珩问他在想什么。
江知与说:“想成亲那天,你开门的时候好俊俏。”
入赘的是男人,少个揭红盖头的步骤,惊艳的一瞬间,就给到了牵人下轿、洞房相见的时刻。
谢星珩扬唇:“待会儿找个红盖头,我们玩玩。”
江知与心如擂鼓。
他学到的东西,都讲究一个“合时宜”。
什么场合,说什么话。
什么时候,做什么事。
现在的情况,就不适合“玩”。
可他也很倾心豪情万丈、不讲“理”的时刻。
他小时候跟在父亲身边,看他酒碗一砸,气势如虹,好像千军万马都不怕,简直心潮澎湃。
可惜,这些事情,后来都跟他无关。
江知与问:“喝酒吗?”
“当然,”谢星珩点头:“不醉不休。”
库房在主院,进了门,里边两个小厮被江知与叫去看院门。
夫夫俩一起仰头,看正院上挂着的牌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