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星珩:“……德智体美劳?”
品德智力,孟培德认可。
体力嘛……难说。
美术……难道是说他的简笔画?
谢星珩表示他也是上过美术班的人,曾经的未来画家。
劳动……孟培德上下打量他。
谢星珩承认他是个懒鬼。
“种地这事,咱们说说就算了,看别人种也还有点意思,自己下地,我是想也不敢想。”
所以他体谅乡亲们辛苦,会在副业上多多扶持,让“农夫犹饿死”成为过去式,争取让他们先温饱后致富,过上吃穿不愁的好日子。
孟培德听笑了:“还算实诚。”
谢星珩前后两辈子,都没种过地,养过花草倒是真的。
他上辈子吃过上班的苦头。穿到古代,仔细算算,最苦的日子,还是刚来那阵,跟着哥嫂,带着侄儿,跋山涉水的赶路。
望不见出路的山林迷了眼睛,他们只能朝着前方一直前进,不知要走多久,也不知能否顺利走出去。
“草木多,虫蚁多,又没吃的也没喝的,还有与环境融为一体的蛇,我眼睛都不敢闭上,太难了。”
第二苦的日子,是乡试后,跟江知与一起逃避追杀,顺利返回丰州县的时候。
说起来,这回更苦。随时都有致命的危机,不知哪里会冒出来一个要杀他们的人,也不知什么时候因为什么问题,会惹来无可挽救的后果。
但这时的谢星珩,已经有了归属感,也跟着爱人在一块儿,总体不算难熬。
他说着说着,很是惆怅。
孟培德以为他是想到了被大水淹了的故乡,跟他说:“来年你努力,说不准可以回乡发展,为乡亲们做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