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秒,他觉得自己跟谢星澜颇有几分同病相怜。
谢星澜除了一下墓碑周围的野草,看情况似乎挺久没有人来看过她。
拔完了野草之后,谢星澜又把刚才在路边摘得一些叫不出名字的野花编织成花圈,不知道他从哪里学来这些奇奇怪怪的手艺。
花圈被放在墓碑上。
谢星澜温声说:“花店的花太俗气,野花衬你。”
“祝你自由,祝我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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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谢星澜就像他说的那样,似乎真的没有太伤心。
其实夏衾也摸不住他这个人的情绪。
他有时候觉得谢星澜心思很简单,像水一样干净清澈。
有时候又觉得他这人根本看不透,清澈的湖底是暗流和万丈深渊。
明知道他有点儿危险。
夏衾心里却有种跃跃欲试的兴奋,像故意踩在刀尖上走路。
两人安静的走了一段路,夏衾忽然开口:“谢星澜,喝不喝酒?”
谢星澜脚步一顿,慢悠悠道:“你再这样,老赵真要打死我了。”
“晚上还有晚自习,你不回去上了?”
“不去了,逃课。”夏衾道:“我有更重要的事儿。”
谢星澜顿时很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