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真的没救了吧?黎锦在心里、无声地轻叹出一口气来。
总觉得,在阿诚面前说这种矛盾的发言,应该是很羞耻的事情。
但也只是“觉得”而已。不知为什么,黎锦从心里真诚地觉得自己说的话并没有什么问题。
自然,也不能因此感到羞耻了。
这可能是一种“求生的本能”吧?因为觉得喝酒脸色不变是不正常的,担心这对自己的健康不利;所以,干脆修改之前抱有的信念与理论,以便让自己的情形与希望达成的结果保持一致?
这也一样有些怪。
算了。
可能是在这种情况下,认识到“自己与阿诚是同类”“自己与阿诚的利益是一致的”;因此,觉得只要是维护了两人的“利益”的发言,即使前后矛盾,也不算什么问题吧?
“将军……”阿诚睁大眼睛,呆呆地望着黎锦。
他似乎是想从黎锦矛盾混乱的话语中、拼凑出她想表达的意思,但似乎又没有什么成功的迹象。
哎,阿诚搞不清楚,才是理所当然的嘛。
黎锦所说的话,本来就只是在否定她之前所说的,“自己或阿诚容易因为喝酒受到伤害”这种话而已。
想到这里,黎锦又没头没脑地说道:“再喝点吧。”
“将军说的是什么意思?阿诚听不懂了。”阿诚困惑地说道,“为什么突然又要喝酒?喝酒时脸色不变的人,不是不应该喝酒、喝酒越少越好吗?”
哎,真是作茧自缚,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
黎锦觉得,自己在这件事上已经彻底没什么威信了。
不过,大概是因为黎锦对此并不真心感到羞愧的关系,她倒是还能维持不自乱阵脚,继续信口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