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杜淼冕下应该能够在你回去之后，收你为弟子。”
在自由联邦，冕下的眷顾者和弟子是两回事情。
眷顾者只是被冕下看好的年轻一辈。
冕下会对眷顾者倾注一定的资源。
眷顾者彼此之间，会互相竞争，来为冕下赢得脸面。
一个年轻一辈如果能被越多名冕下眷顾。
那这个年轻一辈在自由联邦的地位也就越高。
于冕下而言，眷顾者到底属于外人。
像自由联邦眷顾者最多的杜淼冕下，光眷顾者就有七十三人。
因此在自由联邦中，成为冕下的眷顾者远没有成为冕下的弟子来的要好。
这也是为什么陆鸥，敢于直接拒绝钱宇的原因。
若是蔡霍，阎铃，尤长剑三人中的任何一个人，被钱宇安排上场。
三人就算不愿意，也没有拒绝的资格。
韩歧是杜淼冕下早就属意的弟子人选。
杜淼曾经公开表示过。
这使得就算有自由联邦的一些冕下，看中了韩岐的天赋。
也没有再将韩歧收为眷顾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