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te self for loving you
can''''t break free frothe the things that you do
wanna walk buun backyou that''''s whate self for loving you
......
hate self for loving you
路程不算短,顾思宁迷迷糊糊睡了一觉,猛然间惊醒时才发现车已停下。
程之珩正保持着解安全带的姿势,略微侧身,见她醒来,原本悬停的视线忽而垂下,用力按开带子。
顾思宁并没注意到这一点,她摸了摸嘴角,打量着窗外,声音含糊地问:“到了吗?”
“嗯。刚到。”他说。
程之珩下了车,走在前面,顾思宁始终跟他保持着几步距离,别扭氛围在二人之间蔓延。这是从未有过的,他们谁也不知道要怎么应对。
到了门口,程之珩先开了锁,回身挡在她身前。
顾思宁闷头往里冲,一下扎进他怀里,随后跳起来,往后几步,警惕道:“你干嘛?”
就因为吵架所以不让她进门?这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肚鸡肠了?
程之珩低头在密码锁上按了几下,说:“手指。”
“什么?”
他敲了敲锁,“录指纹。”
顾思宁还记得周子璇想录指纹却不能,已经明了他边界感在哪里,于是说:“不用了,你把密码给我就行。”
程之珩眸色一暗,低头,拿起她的手指按上去。
顾思宁没想到会有这一出,想抽回手却抽不动。
他无视她的挣扎,语气平淡:“密码你已经知道了。”
“我什么时候——”
顾思宁住了嘴。
“想起来了?”程之珩嘴角勾着丝笑,不知是嘲讽还是什么。
那神情让顾思宁觉得难堪。
她瞪了他一眼,骂道:“有病。”
“第二次了。”程之珩让出位置,“这是你今天第二次骂我有病。”
“有意见?”
“没有。”他笑笑,“挺好的。”
顾思宁一时语塞,心说周子璇说得真没错,这人就是贱的。
她坐下来,在玄关换鞋,程之珩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你真的忘记了吗?”
顾思宁停顿几秒,说:“忘了。”
程之珩下颌紧绷,越平静就越了然:“我还没说是什么。”
顾思宁噎了下,道:“我有正常的逻辑能力,所以我猜到了。”
他略微点了下头,蹲下身子,将鞋和她的摆在一起,什么都没说。
独卫的好处在于在进门后不需要再跟室友产生任何交集。
顾思宁站在花洒下,任由热水冲去疲惫,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冒出画面。
她当然记得。
那会儿她跟周子璇刚认识一见如故,两个人连带着齐照,革命友情突飞猛进,常常相聚自习。程之珩每次下班都要从顾思宁家绕一圈来把周子璇接走。
顾思宁爸妈是开店做生意的,忙起来就顾不上这头,顾思宁就到处买饭吃,又因为她总想把饭钱省点下来,买点无用的小玩意儿,所以三餐很是潦草。
程之珩知道后,每次来都会带些东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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