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婶儿一脸赞同,“可不是,丧良心呢,听说还是亲戚。”
祝安安唏嘘,最后只化成了一句感叹,“抓住了就好。”
她也是没想到,开学第一天就能碰到这种事。
上辈子听说过不少这类事件,这年头信息不发达的缘故,给了一些有心之人不少的利用空间。
有直接半路操作顶替成绩的,这种当事人连通知书都看不到,要是不申请调查的话,就真以为自己落榜了。
也有像今天这样,偷人通知书,顶替报名的,反正没照片,有些真能糊弄过去。
不管是哪种,都相当于毁了人家原本大好的前程。
秦双也刚好想到这点,愤愤道:“要是没抓住,那同学不就没学上了?这得重判吧?”
大婶儿啧了两声,“可不是得重判么,所以里面在撒泼打滚呢。”
祝安安张望了一下,确实有听到女人的嚎叫声,像哭像喊,也不知道到底喊了个啥,闹哄哄的听不清。
祝安安:“都证据确凿了,撒泼打滚有啥用?”
大婶儿一脸‘这你们就不懂了吧’的表情,“你们年轻女娃还是太单纯,咋没用啊,里面偷通知书那个,小小年纪她能一个人干这事儿?”
“这不一被抓,听说要去蹲篱笆栏子,不知道得蹲到啥时候才能出来呢,慌得不行,就说是她妈让这么干的,她爹也参与了。”
“前面还在喊呢,说她只是听她爹娘的话才这么干的,她一点也不想上大学,跟她没关系。”
祝安安几人:“………………”
附近有竖着耳朵听的路人:“………………”
祝安安语气幽幽:“真孝顺啊。”
一家同林鸟,有难各自飞。
曹英毅呵呵一笑,“大义灭亲了属实是。”
秦双:“该!就该这样,能干出这种事儿的家长能是啥好人,就得一锅端了。”
她们这边说着,前面没闹腾出个啥结果,公安压着两个人刚好从十几米远处路过。
年轻的那个又哭又闹,嘴里喊着‘不是我的主意’,一边喊一边挣扎,被两个公安死死拽住。
年长的估摸四十来岁,倒是没挣扎,乖乖跟着走,只是浑身丧气样。
也不知道是事情败露,知道做无谓的挣扎没用,还是被她好大闺女伤了心。
还有一个跟公安同行的年轻女同志,估计就是被顶替的受害者。
她们身上像是装了磁铁一样,路上所有人的脑袋都随着她们的移动而移动。
等看不见人影后,前面人群也散了一点。
大婶儿‘呸’了一声,“最好给关个二三十年。”
祝安安:“肯定轻不了,才恢复第一年就出这样的事情,应该会被当典型。”
学校肯定也会严查,顺带其他大学估计也会重视不少。
秦双作为一个准大学生,深知复习的痛,“最好都查查,考个大学多累啊!”
那几个月她头发可是掉了一大把,生果果都没掉那么多。
大婶儿扭头,对着秦双,“丫头你也是今天来报道的?”
秦双摆摆手,“我不是,我嫂子是,我在师范。”
大婶儿‘哎哟’一声,“你们家两个大学生呢,不错不错。”
秦双谦虚地摆摆手,“我嫂子厉害,她不带我复习,我估计考不上。”
闲聊总是有来有往,秦双说完问道:“婶儿你送孩子来的?”
大婶儿笑得眼睛眯了起来,一脸骄傲的模样,“对,我送我幺儿,他刚刚就排在那女娃前面一个。”
祝安安挑眉,“怪不得你知道的这么清楚呢。”
感情是近距离看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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