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安安看向旁边被曹英毅抱着的小婴儿,脸上还挂着泪珠,看起来是她们来之前刚哭过。
都是当妈的人,祝安安很能感同身受,咂舌道,“白天的时候看着挺好的呀。”
秦双又是一个哈欠,这么一小会儿的功夫,打了好几个了,哈欠连天的,“就好了那么几个小时,估计是刚出来还在适应。”
祝安安了然状,开机延迟嘛。
一直在旁边听着的果果有点生气,“妹妹不乖。”
让妈妈都睡不好觉!
小船一脸‘我很懂’的表情,“因为她还太小了,听不懂人话。”
恰好此时,曹英毅准备把疑似已经睡着的满满放床上,结果他前脚刚撒手,后脚小婴儿就哼哼唧唧起来了。
曹英毅刚准备哄呢,果果很有姐姐派头,双手叉腰奶凶奶凶,“不准哭!”
又没有怎么样为什么要哭?!!
然后,神奇的事情便发生了,原本还在哼哼唧唧的满满哼哼两声后,小嘴砸吧砸吧安安静静睡着了。
让曹英毅准备把小闺女再抱起来哄的手直接停留在了半空。
胡兰花笑呵呵,“我们满满是个怕姐姐的。”
祝安安新奇地多看了两眼,血脉压制这么小就有了么?
真神奇。
不知道是不是次次都好使?盲猜纯巧合的可能性很大,毕竟小婴儿闹起来是不讲道理的。
秦双吃完困得不行,又挨着小闺女睡了,她出院时间定的是明天,其实今天下午也可以。
但是她到底是因为受到了惊吓才突然临盆,所以就多观察一天。
没什么事,祝安安想着带小船回去,但是下到二楼,小船突然看见了候老。
祝安安没今天的班,候老是有的。
小船见诊间没什么人,屁颠屁颠地跑过去跟自己候爷爷腻歪。
一老一小说了几句,候老朝祝安安招手,“闲得没事就来帮我写个东西。”
祝安安认命地坐旁边干起了临时苦力,候老年纪大了,眼睛不好使。
她给他配过老花镜,但是这老头嫌麻烦,除了必须要看清东西的时候,不然不咋爱戴。
祝安安这边才刚写个开头,侯兴德忽然道,“听说你昨天又搞了个大事?”
祝安安停笔,“可不关我的事,是那男的闹事。”
侯兴德呵了一声,“挺勇猛啊,肚子里揣着一个还敢冲锋陷阵。”
祝安安解释,“当时情况紧急。”
说起来,那男的今天还在医院待着呢,她刚想早点回家,也是不想再被当猴子看一回,工作日上班的人可比休息日多。
侯兴德也没留人留太久,主要是没那功夫闲扯,他现在每周就出诊一两次,专门等着找他看病的人可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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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拜一上午,秦双办了出院手续,一路被老曹背着回了家,开启了坐月子生活。
满满大名也定下来了,叫曹书月,曹家这一辈女孩子,都是这个字辈。
书月小姑娘真的很闹腾,是个名副其实的夜哭郎,好在还有果果偶尔能哄一哄。
在医院那次也不是偶然,满满还真是个听姐姐话的,只要不是因为饿了尿了之类的哭,果果跟她说话就能哄住。
估计是因为秦双怀孕的时候,果果老是贴着她肚皮说话的缘故,小婴儿习惯了姐姐的声音。
除了孩子难带了一点,秦双其他时候过得都挺顺心的。
等到五月下旬时,祝安安也终于确认了,肚子里就是揣上崽了。
算算日子,等生的话应该是明年二月中下旬的样子,那会儿都过完年了,也早就领完毕业证了,她的时间都是自由的。
祝安安摸摸肚子,小崽子倒是会挑时间来,啥也没耽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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