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凌希气得浑身难受,紧握着拳头看着没有半点责任心的凌峰,就这样消失在眼前,“你就溺爱他吧,迟早要被你宠坏。”
“没事的。”
“你都生病了,他不留在家里多陪陪你,跑去陪女朋友看电影,这像话吗?”
陈晓燕不耐烦道:“我真没事。”
凌希心累不已。
她载着母亲离开了医院。
分手两个月后。
凌希慢慢适应了没有莫北洛的日子,从开始的天天晚上哭,到现在慢慢淡忘。
只是偶尔想起莫北洛时,依然感觉心碎心痛,迷茫惆怅。
她的日子一成不变,写作,出书,在家里陪着母亲,督促她吃药,经常去小卖部看店。
她母亲也不再像以前那样逼迫她相亲了。
春末夏至,气温炎热。
阳光灿烂,大地像被火炉灼烤。
凌希每天都骑着小电驴,在家里和小卖部两点一线,偶尔去菜市场买菜做饭。
就在她平凡且平静的生活里,意外总会悄无声息地来。
当她接到警察的电话,赶到警察局时,她看到了凌峰双手被拷着,神色惊惶紧张。
凌希整个心都慌了。
从警察口中得知,凌峰用刀子捅伤了一位男性。
她哭着问凌峰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这冲动?
凌峰后悔不已,痛哭失声,“她背叛我,她跟别的男人开房……呜呜……姐,你救救我,我不想坐牢,呜呜……”
凌希不是神,她没有办法救凌峰。
她了解了事情的经过,悲伤地离开警察局。
她一事无成的弟弟,竟然为了一个渣女,捅伤了别人。
她恨凌峰愚蠢无知,却又心疼他坐牢。
凌希带着礼物去了医院,向受伤的家属道歉赔罪,承诺一定会赔偿,希望得到伤者的谅解。
伤者家属情绪激动,一直拿凌希来出气。
凌希几次拜访,都被辱骂欺负,心里再难受也忍着,却还是求不到对方的谅解。
案件在两个月后开庭了。
凌峰故意伤害罪,被判四年零七个月,被罚医疗费和精神损失费等等,总计25万多。
凌希掏空了自己所有存款,她母亲也拿出所有积蓄,又把小卖部转让,再向亲戚借一点。
就这样凑够了25万赔偿给伤者。
自那以后,家里变得冷冷清清,惨惨戚戚。
她母亲的病越来越严重了,对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兴趣。
凌希为了照顾母亲,还要兼顾着赚钱,也是心力交瘁,疲惫不堪。
后来,她已经没有时间和精力再想起莫北洛了。
她母亲被重度抑郁症折磨得不成人样,吃不好,睡不着,天天哭,无精打采地躺在床上,一天也不动。
不出门也不社交。
经常拿着她丈夫和儿子的照片,躲在角落里,一哭就是一整天。
凌希每个月都会往监狱里寄几百元,让凌峰在里面吃得好一些,也会在探望日那天,带着母亲去看他。
凌峰瘦了,也颓废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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