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会儿，穆婧芙又压着声音，“那你妹妹呢，她人去哪儿了？”
姜棠也不藏着，“我妈前段时间出国，你猜她是为什么出去的？”
穆婧芙扯了下嘴角，“我要是我爸，直接把她发配到苦寒之地，可真是惯的，他还给她送出国享福，什么东西。”
骂完了才有点反应过来，她小心的问姜棠，“不介意吧，她能让你顶替她出嫁，就不是什么好玩意，你可别跟我说什么姐妹情深那一套。”
姜棠笑了，“不介意，没有姐妹情，又何来情深？”
她这样穆婧芙就高兴了，可能也是吃的嗨了，还叫服务员上了两瓶酒。
对面俩姑娘也是大咧咧的人，哎哎的叫着，“早就该上酒了，以为你不喝呢，我们俩也没好意思说。”
不喝的是姜棠，她自始至终都端着果汁。
穆婧芙也没强迫她，她是真的豪爽，啤酒一杯接一杯，看不出富家女的架势。
一直吃到店铺里人都不多了，才结账出了门。
穆婧芙裹着身上的衣服，“妈的，晚上还有点冷。”
姜棠转头看她，想了想就笑了，宋兰芝也骂人，不知她是不是学的宋兰芝，但她这种还挺讨喜，看着莫名觉得可爱。
商场里的人也不多了，四个姑娘三个沾了酒，不说醉醺醺，但也染了醉意，勾肩搭背往外走。
穆婧芙顺手挎着姜棠胳膊，“你着急回家不，不着急，我们去外边逛逛。”
姜棠不着急，她今天还挺高兴。
从前只忙着生存，满眼都是搞钱，身边一个朋友都没有。
后面来了方城，嫁给陆沉，身边也没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