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总转头看姜棠,其实生意早就谈完了,他故意说,“晚上有点降温了,那咱们车上聊?”
姜棠说好,旁的人走了,姜棠跟贾总上了车,司机也在车上,还故意将车窗降下一半。
穆长颂就在外边站着,能看得出一脸羞愤。
他从前虽不说多顺风顺水,但也没受过这样的羞辱,瞧那个样子就是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
贾总压低了声音,“你母亲可还好?”
姜棠点头,“生龙活虎。”
贾总笑了,“看开点,日子就好过很多。”
他瞟了一眼车外的穆长颂,“因为个女人闹成这样,他从前那聪明劲儿也不知去哪儿了。”
看来穆长颂被人使绊子的原因大家都知道了。
姜棠也就坦然的问,“那个姑娘现在怎么样?”
知道她问的是穆长颂那没搂几天的新欢,贾总说,“肯定另寻高枝去了,那是个什么人,专门吃钱的金丝雀,谁有钱跟谁走,当初穆长颂能把她揽入怀,可是没少砸钱。”
不止没少砸钱,还装了一段时间正人君子。
那女人上套之后主动勾引他,他还摆出一副坐怀不乱的架势。
他以为他钓了一条美人鱼,实不然,那是条食人鲨。
姜棠笑了,“既然那么多人争抢她,那她跟谁在一起,谁就会倒霉,还有男人会要她吗?”
贾总一副她还太嫩的架势,“你不知道,那是男人的劣根性,越是这样有的人就越愿意往上冲,这是一种挑战,不是吗?”
姜棠挑眉,煞有介事的点头,“好像还真是。”
两人坐在车里装模作样的聊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姜棠熬不下去了,“贾总,今天就差不多了吧,时间确实不早了。”
贾总看了一眼站在外边的穆长颂,“他还挺能等。”
他也挺无奈,“行吧,看来今天是躲不过了,还是得会会他。”
姜棠下了车,看了穆长颂一眼,没打招呼,直接回了自己车上。
她车子要开走的时候看到穆长颂扒着贾总车窗,弯腰跟里边的人好声好气的说话。
贾总都没让他上车,可真是此一时彼一时。
回到家,让姜棠有些意外,陆沉居然在家。
车子停在院子里,楼上书房的灯也是开着的。
他这段时间来无影去无踪,姜棠都习惯了,日子又恢复成从前那个样子,家里只有她一个人。
姜棠进了门,特意在楼下磨蹭了一会儿才上楼。
踩在台阶上的时候,就隐隐听到二楼有声音传出,陆沉似乎是在打电话。
姜棠脚步不自觉的就放轻了。
书房的门常年都是开着的,她上了楼梯口,朝那边瞥了一眼,没看到陆沉,他应该是坐在书桌后。
他的声音显得更清晰,“没事,我今天问了医生了,就是有些郁结在胸,过两天想开了就好了。”
中间停顿了几秒,他叫了句清清。
这句称呼之后又是长久的沉默,再然后他说,“还有我在,别怕。”
大概率是那边追问了句什么,陆沉嗯了一声,“我一直都在。”
姜棠停在原地,先朝着书房看看,又低头看了看脚尖,最后不知想到了什么,笑了一下。
她转身回了房间,在床边站了好一会儿,才想起去拿衣服,接着进了浴室。
只洗了个头发,浴室门就开了。
陆沉站在门口,“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打电话是有多认真,连车子开进门的声音都没听到。
姜棠说,“刚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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