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奇消失又出现,叫人摸不着头脑。
他将卷子展开,从中间飘出一张纸条:
您好,我是丁遥。也许你可以在房间里找到我的卷子,接下来,我说的事情可能会有些玄学,但请您相信我没有撒谎。
我收到了一台相机,在里面我看见了您的未来。十二月二十六号,您会在自己的房间被一个穿黑色兜帽的人杀害。希望您早做预防,保护好自己。
丁遥。
这是诅咒信?
不过提到相机薛问均倒是想起来那段被删掉的视频了。
难不成出现在视频的那个女孩子就是写纸条的这个人?
不应该啊。就算是计算机病毒,也不能攻击未联网的设备吧。
薛问均疑窦丛生,他捏着那张纸条,上面字迹清秀端正,遣词造句也很是诚恳,句句规劝自己小心,不像是诅咒。
是恶作剧吧。
他想了想,把纸条放进书包里,夹在丁遥的卷子里。
明天去学校问问看好了。
薛问均打定主意,很快便沉浸在那些晦涩的资料里。
灯光将他的影子映在墙上,微微晃动。
一轮轮转着,慵懒的歌声在身边流淌:
ti?will?tell?us?if?we''''re
但当时间停止时
out?of?answers?when?it?stops
我们便知道自己是否已偏离答案
cli?back?down?to?the?beginning
回到原点
take?it?frothe?top
重头开始
who''''s?to?say?where?the?wind?will?blow
谁又知道风将吹向何处
09.十块钱
1.
干瘦温热的手掌落在脑后,轻轻抚着发。
薛问均迷迷糊糊地抬起头,却什么都看不清。
“以后要好好读书才行。读个大学。”和煦的声音如同微风,“学学乐器,或者去打球跑步。总之,你高兴就可以。”
太阳正好,树影婆娑,斑斓的光落在那人脸上,依旧模糊,只有那双眼睛,明亮又温柔,始终带着暖融融的笑意。
“你还这么小,以后会不会忘记我啊?”他声音又变得惆怅了些。
薛问均皱眉,摇摇头。
但那人却好像没看见他的回应,喃喃道:“算了,忘记也挺好的。”他松一口气,笑了:“还是别记得我了。”
薛问均的背脊忽然起了一阵鸡皮疙瘩,他想摇头否认、想说话反驳,却根本无法动弹。他深吸一口气,整个肺仿佛火燎。
失重感席卷而来,有什么劈头盖脸地砸过来,伴随着声音更年长一些的催促质问:
“又不是让你去死,有什么好怕的?”
“你太自私了!是你害死了他!”
“为什么失分!为什么不是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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