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祝今夏的有效拒绝激励了顿珠,顿珠张嘴就说:“我也不去。”
“?”
时序沉默片刻,“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对视几秒钟后,顿珠接收到了来自大脑皮层的警告。
“我说好的,哥你放心去,好好开会,课的事就交给我了,保证完成任务。”
时序走了。
于小珊嗤笑一声,斜眼看顿珠:“瞧你这出息。”
顿珠不服气:“换你你敢拒绝?”
“那怎么人家就敢拒绝?”
这话问得顿珠一愣,回头不懂就问:“对啊,祝老师,怎么你就敢拒绝?”
祝今夏:“……”
祝今夏:“拒绝怎么了?他又不能把我怎么样。”
回想祝老师来校以后,他哥的区别待遇,顿珠悻悻地想,不拿工资就是好,也不用看资本家的脸色行事,哪像他,寄人篱下的小白菜。
哎。
——
下午课间,四郎拥金被于小珊压在水槽边上,吭哧吭哧把脏裤子洗了。
小孩拉裤子不算大事,但对于封闭的校园,乏味的山里生活来说,无论如何也算个大新闻了。
至少次日课间操时,祝今夏就亲眼目睹孩子们做操做得更加心不在焉,全都嘻嘻哈哈盯着四郎拥金的裤管,好像在期盼着历史重演,里面能再掉出个可疑物体来。
尤其是跳跃运动,大家交头接耳,空气都沸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