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能说是变。
应该说是脑袋上似乎总是顶着一片云。
整个人都阴沉沉地闷闷不乐。
想着想着,肖兰时还是没忍住,身体本能地将余光往远处卫玄序站的地方搭,一撇脑袋,忽然对上卫玄序的目光,立刻浑身一个激灵连忙慌神地躲回来。
就好像是肖兰时他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卫玄序的事儿一样。
奇怪得让他根本理不出什么思路来。
紧接着,麻娘又挑开话锋:“不管你们以后是怎么打算的,你那交代我的活,什么时候能完?”
肖兰时忽然一愣:“什么?”
麻娘很是无语地抬手在他的脑袋上点了下;“不还剩下最后一个物件?关于[求不得]之欲念的那东西。”
肖兰时立刻恍然:“喔。我还以为您之前说的把您的珠玉都留给我那件事。”
“呸!”
两人又嬉笑了片刻,然后肖兰时的脸上露出苦涩的笑容:“丝毫没有头绪。”
麻娘盯着他问:“你跟了他那么久,他有什么喜好,你也不知?”
“喜好?”说着,肖兰时脸上的笑容变得更苦,“他以前一天到晚不是去练剑就是去看那些鬼画符的诗书,那叫一个两耳不闻窗外事,萧关督守府里的莲花都没他清廉,他还能——”
忽然,肖兰时说着说着,像是想到什么一般。止住了话头。
然后立刻以一种“喔喔喔我知道了!”的恍然大悟,一脸震惊地看着麻娘。
麻娘眉头紧皱:“你这么看着我干嘛?还怪恶心的。”
“我好像知道他求不得的是什么了。”
麻娘:“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