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臣气疯了:“你们夫妻俩耍无赖!欺负人!”
我上去就是两个大嘴巴子:“能有你无赖?啊?什么话你都敢瞎说,抽不死你,不识好歹的玩意儿,嘴欠,让你嘴欠!就该让雷劈死你个蠢驴脑袋!”
一想到历温要替他挨八十下雷劈我就来气,但凡他身板强点能让人家帮他抗那么多吗?
二十下就是极限了,好歹五千多岁的人了,怎么这么垃圾?
雾臣一度想还手,可迫于历温的淫威他只能抱头挨揍,反正我一个人类横竖也不能把他打死。
最多也就是有点屈辱,那是真屈辱啊,给孩子都委屈哭了!
打完后历温锁上了门,隔着牢门他哭得一抽一抽的:“我哥一定会给我报仇的!”
我给了他一个白眼:“你哥还在吃牢饭呢,哪里顾得上你?好好享受你最后的几天时光吧,到时候别让雷给你劈稀碎咯!你就看你哥会不会来救你吧!”
雾臣的处罚在三天后,又何尝不是历温的劫数?
他也不吱声,虽然知道他心意已决,可我还是带有一丝期望:“你真的非这么做不可吗?”
历温知道我在问什么,用沉默代替了回答。
就在等电梯的空隙,一道突兀的声音响起:“二爷,我的审判结果如何?”
是尤慎,电梯到了,历温犹豫了一下,还是转身走向了关押他的牢房。
我也跟着去了,尤慎被魉阍打得不轻,现在脸上都还清晰可见未愈合的伤痕。
其实他的叛变比宣仪还要令人意外和难受,作为曾经二殿的总典狱长,他这么多年兢兢业业,是大家信赖的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