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你家妹子,往后也是我文工团的人了。”
连宋老师都稀罕的苗子,周雅芳没有不稀罕的道理。
“啧啧,这神韵,这身段儿,可真是太漂亮了,她咋没从小就学呢。”周雅芳看的那叫一个羡慕。
想想自己先前刚学舞蹈开腰下腿时,疼得她好几天都是吱哇乱叫的。
怎么到了沈枝枝这里,就这么轻松了?
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怎么这么大啊。
老天爷可真是太不公平了。
“嗨,现在乡下的,能把孩子养这么水灵就已经很难得了,那学舞蹈也就只有城里的孩子们去学,乡下的孩子哪儿有那机会啊。”
倒也不是说有歧视,这是实话。
这年头好多人都吃不饱饭呢,哪儿会把孩子送去学跳舞,除非是城里的有钱人家。
“你瞧,那是谁来了?”
钱翠兰眼尖地瞧见了一个熟人,周雅芳顺着看了过去,眼睛都亮了:“哟,那不是咱们的段榆景段首长嘛。”
钱翠兰一连揶揄暧昧:“嘿嘿,这年轻人就是腻歪,你瞧段首长瞧沈同志那眼神,啧啧啧,不得了!”
“得了吧,你家男人少你的了?”周雅芳翻了个白眼。
平西军区谁不知道,那赵延川是出了名的爱妻狂魔。
只要不是在工作,那就肯定是和钱翠兰腻歪在一起的。
“我就不理解了,咋地你给赵师长灌什么迷魂汤了,把他给迷成那样子?”
别说周雅芳不理解,钱翠兰自己也不理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