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梦摇摇头,“风大,点了就灭,他们外头折腾呢,”显得没多大兴趣。
泽如起身给她拉开座椅,笑说“这有什么难……”说了一些法子,
今一边给小鹿倒酒边笑,“你以为她就为放那几个炮仗,她就想听响儿,”看来这回倒是今一更懂她了,小鹿心烦,越响好像越能驱散心中的烦闷。
“听响,行啊,拉门炮过来对着海轰就是。”泽如手真往裤子荷包掏手机了,不仅说笑、真能这么干的意思。
梦梦又摇头,“疯了,我没那么无聊。”
今一侧坐着对着她,瞧着她讥笑,“是呀,她还没那么无聊,她就是心里还记挂着家里那个。”嘿哟,今儿今一真是钻她肚子里的虫子,什么都懂!
梦梦瞄向他,“你非要这么阴阳怪气说话是吧。”
要平常,今一非得气死,跟她得再杠几句。可今天今一眼见那两家“两败俱伤”,他坐山观虎斗,心情好着呢,何必又把自己搭进去跟她闹?
今一大气笑笑,把酒杯往她跟前推推,“好好,你喝酒喝酒。”
梦梦拿起酒杯喝,今一又心疼不得了,抱紧她晃,低声“是不是想听响撒,拉门炮来你亲自推好不好,”梦梦噘嘴扭,今一抱更紧低低笑地亲。泽如坐正斯文喝茶,唇边含笑。
“梦梦!”灿灵外头喊她,
梦梦懒懒地一偏头,本来不想动,可一想,哎,又怕灿灵翘气,拿着酒杯起身还是出去了。
她出去了,泽如放下茶杯又笑说,“她现在是低调好多,脾气也温和得多,”
今一两手肘撑着桌边抽着烟,烟雾里,眼神也迷懒,“鹿梦啊,其实心事重得很,她年纪轻,想得却远,而且都往悲观了去,”今一再敲敲烟灰,“终究还是汤有容拿着她的死穴,那死罪一日不除,她不会觉得自己前程光明。”
看看,都看的清清楚楚呢。可这时候,谁都没真拿出一分实际的力来解她这个套儿,或许,此时的今一也好,灿灵也好,肯定跟她感情更深了,但,依旧没到“不顾一切”的地步,有“死穴”的小鹿还是握在手里稳妥些,一旦她挣脱、海阔天空了,他们真的更拉不住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