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秦言对他的印象可想而知了,知道之后,当时恨不得弄死这个死混混,但是她不是这种人。她这人吧,嘴硬心软,也知道陶桉树的事情,所以只是非常冷静的教育了他一顿,正经教育的那种
当然,基本是没啥用的,但是秦言把人送回家了
看着到处找他的家里人,看着他们的苍老疲惫,再看看他们身上没一件衣服不带不定的,陶桉树到底还是没再跑了
事情到这里好像就结束了,如果秦言她们没有回村子,如果两边个村子的距离不是这么近的话,如果他们两个年轻人没有在那天赶了同一个镇同一个场的话,也就没有后面了
但是没有如果
两个小年轻你看我啊我看你的,都不由想到当时(对方)家里的反对,他们俩啊,那就是差点被分开的喜儿和大春啊
“冬啊”
“树啊”
“有病啊”秦言暴躁,谁累了一天了还想回家看到两个瓜娃子发神经啊
“你们两个是不是脑壳有包啊,啷个老,老子是黄世仁还是恶婆婆,啊,一天天瓜兮兮咧,我看你们就是闲的。煮饭了吗?”
夫妻俩怂着肩膀,默默地,摇了摇脑袋
“那你们吃了吗?”秦言又道
夫妻俩,弱弱地,点了点脑袋
吃了,吃的肉
很好,秦言深吸一口气,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俩,伸手指了指楼梯
“不想老子打你们,就给我滚上去原地消失”
小夫妻展示了一下什么叫兔子蹿窝,五秒钟消失在原地,随着吱呀——关门声,她们进了房间
“没用的东西”
秦言骂骂咧咧的,把背上的东西放到一边,随意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过去把自己中午放好的凉虾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