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岫白盯着对方愈发红润的耳垂,眉眼弯起:“你是不是热了。”
“奥,对!”隋宴猛地起身,“我出去凉快凉快,你等我。”
江岫白慢慢挥手:“我先洗个澡。”
…
从房间里出去,隋宴独坐在酒店的后花园,食髓知味。
江岫白的皮肤天生就好,摸着跟瓷器似的,冰凉光滑。
唯一的缺点就是比较脆弱,容易留疤。所以每次他都会克制一些,实在忍不住就使劲亲江岫白的唇。
“隋总,我有事找你。”
听见莫名令人讨厌的声音,隋宴没好气地回头,发现是温醇后,神色更冷,拔腿准备离开。
“隋总,您等等我。”
温醇好不容易抓到机会,自然不肯放过。
隋宴插着兜,神色不耐:“我跟你有什么可说的?”
温醇被隋宴冷冽的眼神险些吓到,畏畏缩缩道:“我想告诉你,你被江岫白骗了。”
昏暗的路灯下,隋宴气势凌人的眼神多了几分压迫感。
温醇继续道:“他跟祁琛在剧组里,关系不清不白,两人经常在房车里一起吃午饭,助理们全部在车外守着。您想啊,他们在里面做什么,没人知道。”
隋宴眼神一暗,说话时携带着极寒的冷淡:“温醇,你信不信我抽你。”
温醇犹如被当头一棒,万万没料到隋宴会这么说。
“你不相信我,可以去查。”温醇卖起惨,“我跟您说实话,我喜欢祁琛,所以非常关注他。可祁琛眼里只有江岫白,我一想到江岫白那么欺骗您的感情,就为您不值。”
“他欺骗我的感情…”隋宴突然走了神。